“嗯。”白粟叶虚弱的应着。另一手缠住他的腰,她眼眶里的泪没忍住落了下来。
“”夜枭心疼,声音都哑了几分,“你不是不喜欢哭的吗,今天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掉光”
“谁说我不喜欢哭我以前不是经常哭吗”白粟叶声线隐隐发抖。
以前
提起过去,夜枭神色间划过几许复杂,“重新遇上你之后,在今天之前,我还没见过你的眼泪。”
她咬着他的衣服,闷闷的、颤抖的开口:“那是因为不能哭”
聪明的女人,只会在愿意包容自己、宠爱自己、心疼自己的男人面前掉泪。十年后的夜枭,是带着复仇和羞辱来的,她自然而然的也背上了自己的盔甲,毫不示弱。
夜枭凝着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他低声问:“既然不能哭,现在又为什么哭了”
“”白粟叶想说什么,可是,又是一波比刚刚更难以忍受的剧痛席卷过来,她哼出一声,下一瞬,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粟粟”
她意识不是很清醒,依稀能听到夜枭在耳边一声声的唤她。
粟粟
粟粟
她唇角翘了翘,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阴霾,在身体的痛楚中,渐渐消散
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手臂上的子弹已经取了出来。上过药,纱布一层层裹着手臂,包扎得很专业。
她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
天,竟然黑了。
环顾一圈四周,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呼吸声。
她心里,划过一丝慌乱。
“夜枭”
下意识的,叫他的名字。从床上一座而起。身上的衣服滑下来,她知道是他的迷彩服外套。
可是,他人呢
“我在。”房车的门,被从外推开来。夜枭带着外面的星光,站在门口看着她。
白粟叶悬起的心,安然落地。
面上,松懈下来。
还好他没事。
“我没想到我会睡这么久。”白粟叶坐起身。
温差巨大,她觉得有些凉。
“你熬了一天一夜,又受了伤,一定会多睡上一会。”
白粟叶知道,她能睡这么久最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她潜意识里知道有夜枭在。有他在,她就自然而然的有了一层安全屏障。
“你把衣服穿上,外面风大。”白粟叶将外套递给他。
夜枭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