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一顿。看她痛成那样,他心脏顿时觉得像是被人搅成了麻花一样疼。
放下酒精,看着她,良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等那快击昏她的痛缓解过去,白粟叶侧过脸来,虚弱的冲他扯了扯唇,“我没事你继续。”
她声音已经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会消失的一缕轻烟。
夜枭神色凝重的将消毒过的手术刀和镊子取出来,一手固定住她纤细的手臂,双目看紧了她。刀子,碰上她的皮肤,她睫毛抖得厉害,可是
夜枭的手,也隐隐有些发抖,握不住刀。
他做了许多心理准备,可最终
“虞安,你上来”他扔下手术刀,放弃。
如果这伤,是在自己身上,他要划自己一刀时,他会很轻松,可以毫不手软的下手。可是,在她身上划几刀,他该死的根本做不到
正在外面边巡逻边查看周边环境的虞安听到声音,扛着枪进来,问:“先生,怎么了”
“你来”
他站起身,将他原本的位置让给虞安。
自己则侧身坐到白粟叶身边去。
“我”虞安指了指自己。
夜枭郑重的点了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