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外。
寒风飞扬。
亭内,温度却因为紧紧相拥的两人,越升越高,高到烧出火来。
女子的轻喘吟哦,伴随着男人粗重凌乱的喘息声,在风中被吹散。
两个人,都带着堕入深渊般的绝望,像是吸进最后一丝空气,贪恋着属于对方最后的气息、温度,甚至最后的靠近
白粟叶放任自己不去想明天,只融化在男人怀里。
这一次,夜枭的索要,依旧急躁、激烈,可是,却似乎又比先前的每一次要来得温柔很多。
一次,于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夜枭抱着她,要了她两次,但已经是在极力克制。
在这方面,白粟叶的体力自然是不及夜枭的几分之一。第二次结束之后,她只能软软的任夜枭抱着。
“现在怎么办”她呢喃着问,简直是满身狼狈。两个人,谁也不会想到,会欲罢不能到在山上这种地方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连做两次。
“只能用毛毯了。将就一下”情丨欲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声音低哑性感,在夜里越发的让人心动。
白粟叶羞窘的点头。她很庆幸,现在周围黑乎乎的,看不到她此刻这般窘迫的样子。
白粟叶整理好自己,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夜枭正站在亭外,抽着烟。烟头在风中被吹得忽明忽灭,映照出他半张侧颜。
月色下,那张脸,显得寒凉、孤寂、怅然。
白粟叶心里隐隐作痛。**褪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是灭顶的绝望和疲倦。
“过来。”夜枭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将烟头扔了,目光投向她。
白粟叶放下手里的毛毯,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夜枭伸手牵过她的手。她微僵一瞬,被他拉着走入雪中。
月光凄迷。
白雪皑皑。
天,也在渐渐亮起来。
“要不要我抱”夜枭问。
她摇头,“还是走走吧。”
“上面有个看日出的好地方,我们走上去。”
白粟叶“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过了吗”
“十年前来过。”十年前,还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回过一次国。当时,行程很匆忙,推了许多饭局和安排,唯一没有落下的便是爬沐界山的行程。当时陪同的人,都以为他有爬山的喜好,可其实
他不过是来踩踩点。
十年前,他爬上这座山时,脑海里每一秒想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