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很重。
白粟叶知道他不过是又想羞辱自己,不怒,反倒笑了。笑得特别迷人,“原来,夜枭先生这么好勾丨引,穿着衣服,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勾丨引到你?”
“还真不行!”夜枭扣住她的后腰,手臂一收,将她一把拉近过去。他身上是很重的药的味道,还伴着血腥味,白粟叶拧了拧眉,担心他用力过重,又拉到伤口,只能僵着身子,不敢挣扎。他嘲讽的看着她,声音沙哑,语气恶劣,“像上次那样,脱光了衣服,爬上我的床来主动取悦我,也许,我还能多看你两眼。”
白粟叶还是那样笑看着他,“我知道。”
夜枭被她笑得有些心烦意乱,“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现在也真就只能看看而已。都伤成这样了,也做不了什么其他事。谁勾引你,都不过是浪费自己的精力,我没那么笨。”
“白、粟、叶!”夜枭咬牙切齿。这女人,在藐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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