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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越是这样的平静,越让他心里升起无端的火。
“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夜枭冷哼一声,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白粟叶,你越不想见到我,我越不让你称心如意。”
“你干什么?”白粟叶有片刻的惊慌,手下意识拢紧被子。
她这样抵触的态度,他也尽收眼底。心里,莫名的划过一丝痛。想起唐宋说的,在床上用暴力征服一个女人,只会让她害怕和憎恨。
而这个女人……其实是连暴力都征服不了的……
“以为我又想碰你?”夜枭把被子一把扯开,扔到地上去,“你放心,昨晚做得够了,你的身体,没你想象的那么有吸引力!”
白粟叶瞪着他。昨晚他连续要了自己几次?她数不过来,但也知道至少是三次以上。现在,他还说这种话!
“瞪什么?”夜枭将她从床上一抱而起。
“你又想干什么?”白粟叶挣扎了下。
“至少不是干你。不用紧张,大白天,我没兴致。”
“……”白粟叶无语。十年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正正经经,绝对不会在她面前说这么坏的话。白粟叶单手抱着他的后颈,“你轻点,我身上疼……”
听到她这话,夜枭脚步放缓了些。垂首,看她一眼,眸色微深,“既然疼,昨晚为什么不肯和我求饶?只要开口,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你。”
白粟叶攀住他的手,微微收紧了些。没看他,却翘了翘唇,“你技术那么差,怎么求都没用,反正……下次也还是一样。”
“……”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夜枭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很多,眼神狠狠盯着她,“我的技术,也是分对象的。你不过是我床上的玩物,我有什么义务取悦你?”
“分对象……”白粟叶喃喃着这三个字,讪讪一笑,“所以,你和纳兰上床的时候,不是像对我这样。”
“她温婉、纯洁,自然值得温柔相待。而你……”
“我。我铁石心肠,心狠手辣,只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蹂躏。”白粟叶自我嘲弄的把话接了过去,目光里有几分苍凉。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她也很怕疼……
尤其,这些伤,是他赐予自己的时候。
夜枭看她一眼,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有自知之明,以后,就不要再不自量力的把她和你相提并论。”
白粟叶勾勾唇角,笑了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