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抿紧唇,没说话,但始终也没动。唐宋知道是劝不动他的,回身去给白粟叶处理伤口。检查伤口,从她后脑勺,一直到她脖子上。他手指才撩开她身上的浴袍后领,幽幽的一声就飘了过来,“你再往下看,当心自己的眼睛。”
“靠!”唐宋低咒一声,“你个变态!她脖子上和肩膀上都割伤了,难道不处理吗?”
“别管他……”白粟叶半昏半醒的,自己动手,把浴袍领口给拉了下来,露出双肩来。肌肤,雪白如凝脂,可是,上面却分布着某人留下的齿痕和吻痕。
“果然是个大变态,你怎么下得去手……不,是口啊!”
那斑驳的肌肤,看着确实是触目惊心。对于唐宋的鄙视,夜枭无话可说。他沉步过去,将趴着的她半抱在自己胸口。一手,小心翼翼的将她长长的卷发撩到另一边肩头,一手扶着她的腰。掀目,警告的看了唐宋一眼,“敢乱看,挖了你的眼泡酒。”
“这么美好的东西,就摆在我面前,我却不能看,你知道是多大的折磨吗?”
“闭嘴。”夜枭狠狠瞪他一眼。
唐宋知道白粟叶不能调戏,至少,不能当着夜枭的面调戏。尽管现在他恨她,但她也依然是他的底线,他不可能去招惹。开玩笑都不行。
“剪刀给我。”他转头和护士说。
夜枭拧着眉,“要剪头发?”
“嗯,要缝针,剪一小撮,应该也看不出来。”
“缝针后,以后还能长出来吗?”
“没问题的。”唐宋瞥了夜枭一眼,“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就剪个头发而已。以前也没觉得你这么龟毛。”
“干你的活!”夜枭抿紧唇,不说话了。
白粟叶下颔枕在他肩膀上,只觉得有些凉。她身子抖了一下,就被夜枭给牢牢抱紧了。
一会儿,只听得护士跑进来,“院长,那个……”
“那个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这里没麻药了。仓库的钥匙又在胡医生手上,他现在人在外地,得明天一早才能回。”
“你们这什么不入流的医院?”夜枭有些火大。
“谁知道你会半夜把人家折磨成这样?你要早说,我还不早把麻药给你备在这儿了?”
“你少给我贫,赶紧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要么你换个医院,要么就不打麻药呗。”
“滚蛋!”夜枭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准备把她抱起来。白粟叶手指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