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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一怔。回她一记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保持忠贞欠着债的是你,不是我。”
他嘲笑的眼神,像是在嘲笑她愚蠢,没有自知之明。
白粟叶胸口撕扯着疼了一下。
她下颔,被扼住,他依然森寒无情的脸,离她很近,“还有不要妄自以为,在我这儿,你会比纳兰还重要,和她相比,你逊色多了。以后,聪明的话,就不要再自取其辱。”
“”白粟叶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似乎疼得更厉害了。
不过,夜枭没有说错,她提出这种妄想,确实是有些自取其辱。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你现在检查完了,想必不好的心情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睡了。”
她面上有些倦怠。
灯光下,小脸苍白,眉头紧锁,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夜枭垂首看着,不知为何,胸口觉得闷疼,莫名的腾升起一股怜惜来。
可是,那股怜惜,却让他觉得抵触,反感。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配不上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怜惜。
最终
在这种情绪扩大之前,他起身,断然离开。
门,重重的被甩上,发出的声响,在夜里特别的惊心。白粟叶躺在那,捧着胸口,半晌,才又重新睁开眼来。
手,轻轻摸了摸脖子,那儿,还残留着他的热度,以及他留下的齿痕
手碰过去,疼得厉害
她疲倦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将心底难受的情绪硬生生压下去。
直到现在,更清楚,自己和夜枭的过去,是真的一去不再返了
从前的夜枭,生怕她受一点点委屈,受一点点难过,可是现在的夜枭是生怕她过得太好
那一晚。
白粟叶在床上又躺了半个小时才起身洗澡,换了衣服。
睡着的时候,又已经是凌晨。
似乎,和夜枭签完那个协议以后,没有一天好好睡过了。大概,克星,说的就是他们这种。
翌日。
一早,脱下睡衣,换了制服,出去吃早餐。
纳兰和夜枭已经在那了。
“早安,白小姐。”纳兰笑着和她打招呼。
粟叶点点头坐下,没有看夜枭一眼。依然觉得三人行很滑稽,可是,纳兰都不在意,她似乎更没有在意的资格。
25天。
倒数第25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