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医生才好些。
这几年已经好了很多,几乎没怎么痛过了,但是,今晚却突然又发作了
白粟叶呆呆的在车里坐了三个多小时,心脏的剧痛才慢慢缓和过来。
良久,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来。想给夜枭打个电话,可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根本就没有夜枭的私人号码。
还好,有他家的座机。
她拨了电话过去,听着那嘟嘟声,心脏依然觉得压抑得有些疼。
“喂。”
“李婶。”白粟叶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夜枭,已经回来了吗”
“嗯。今天先生回得特别早。不过就是心情很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帮我和他说一下,我今晚就不过去了。”
“啊,那您别挂,我现在和先生说一声。他还没睡呢。”
李婶把听筒放下,上楼去。
“先生。”
夜枭刚洗完澡,裹着浴巾过来开门,神色一如既往的阴郁,“她回来了么”
这都几点了
“没有。不过,白小姐打了电话回来,说是让我和您说一声,今晚上不回来了。我电话还没挂,想先问问您的意见。”
夜枭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的把门甩上了,走过去,抓起房间里的分机,“白粟叶,你今晚要是不给我滚回来,你以后都不用过来了”
语气里,能听得出来他的克制和隐忍。
“我”
她想说什么,可是,他砰一下,重重的把电话挂了。听筒简直是被他扔回床头的。
不回来
和那男人约会,约得太酣畅,所以,不舍得回来了想在外面干什么和那男人睡她身下还带着伤,睡得了吗
夜枭越想越火大,心情许久都不曾平复下来。
透过电话,白粟叶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夜枭的愤怒。她沉吟一瞬,最终,也还是忍着心脏的痛回去面对他。
原本
是觉得心虚、愧疚,有些不敢面对。
一路开车,到家的时候,已经11点多。夜色苍凉。
临走前,还是把云钏送自己的花顺手带了下来。开得还不错,可以让李婶找个花瓶插在她房间里。
按了门铃。
原本以为来替自己开门的是李婶,可是,拉开门的那一瞬,她怔了怔。
夜枭。
他一身寒气站在门口,双目冷锐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