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一向冷酷的俊颜上,此刻,软了许多。唇角,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不希望我走?”
白粟叶深吸口气,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平视他,“你来这儿做什么?”
他脸色一下子又凉了许多,冷哼一声,“听你这语气,不是不希望我走,而是不希望我留下?”
“……”她没有反驳,是默认了。
夜枭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是这种态度,面色冷沉下去,再开口,语气更是凉了许多,是质问的口气,“你和他过夜,是怎么回事?”
果然……
那句话,他还是听了去。
所以,他之所以特意上楼来质问,就是因为……他身边的哪怕是条狗,都不允许人觊觎?
上次的话,已经过去许久了,可是,如今再想起,还是觉得五脏六腑都清凉不已。
白粟叶还是没有回答,只动了动被他握得有些疼的手,“你能先放开我么?我手刚被烫到了,有些疼。”
她不似以往那样强硬,今天的她,有些无力。连和他作对的力气都没有。
夜枭似在斟酌,好一会儿,眉心松动了下,把她的手松开。她摸了摸灯掣,‘啪——’一声将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