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那边,好像还被几个男囚强丨暴了,所以受了刺激,当场就疯了,还差点把人咬成残废……”
听到这话,唐栩栩倒是有些意外。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抬眸看向唐斯桀,反问了一句。
“你干的?”
监狱的监控系统不是摆设,就凭苏妍那点能耐,想越狱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很明显……这里面肯定有人在动手脚,甚至就连那几个男囚,恐怕都是刻意安排好的。
否则,就算苏妍再倒霉,也不至于轮上这种事情。
“不是我。”
唐斯桀摇摇头,显然跟她有相同的想法。
“那会是谁?”唐栩栩微微挑起眉梢,脑海中一闪而过某个画面,“……白牧野?”
她记得那次去探监,离开前白牧野似乎在探监室多留了一阵,出来的时候眉眼间多了几分阴郁,那种冷鸷的表情……是她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的。
只不过当时见他不开心,她也就没有多问。
“谁知道呢?”唐斯桀淡淡一哂,并没有穷根究底的意思,“那不重要。”
“也是。”
唐栩栩点点头,她只要知道苏妍过得不好就够了,至于是谁在监狱里动了手脚,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要说破。
垂眸瞥见唐斯桀手里拿着的文件袋,唐栩栩不由有些好奇,便就顺势岔开了话题。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给我的吗?”
“对……”
唐斯桀微微颔首,应了一声。
继而扬手将文件袋递到了唐栩栩面前。
“这是今天上午,我在整理爸的书房的时候发现的……我觉得,有必要拿给你看一下。”
听到他这样说,口吻透着几分认真,唐栩栩随手接过文件袋,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些意外。
“……爸的东西?什么这么神秘?”
说话间,唐栩栩就低头打开了文件袋,继而从里面抽出了一份文书。
说是一份,其实就只有薄薄的一张a4打印纸。
然而,在看到最上面那一排白底黑字的文字时,唐栩栩几乎瞬间收住了声音,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微微变了变。
那不是公司的文件,而是一份跟她有关的合约。
签署人是她的父亲唐兆森。
以及……白晏礼。
落款的日期,是在她二十岁那年……她和白晏礼举行第一次婚礼的前几天。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