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过来,继而微扬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迟尺的男人,一字一顿……拔高了声调重复道。
“那个时候你问我到底有没有跟阿野做丨爱,不就是怀疑我在故意演戏骗你吗?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验个身呢?就像上次那样,你的经验如此丰富,只要伸个手指就知道我有没有背叛你……不是吗?”
每说一个字,唐栩栩眼底的笑意就浓上几分。
仿佛亲手揭开自己的伤疤,看着伤口一点一点逐渐变得鲜血淋漓,是一件多么痛快的事!
而她也算吃一堑长一智,提前准备了润丨滑液,就算把‘事发现场’营造得并没有那么真实……却也足够让白晏礼心生疑窦,一辈子消散不了对她的怀疑、以及对那个晚上的芥蒂!
听到唐栩栩这样问,白晏礼下颌线微紧,俊脸上的神色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
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寒意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唐栩栩甚至能感觉到周身的水温在一点点地下降,哪怕不断流动的热水依旧在发散着氤氲的水汽,却给人以一种整个浴缸都要冻结成冰的错觉。
不知是否怒到了极点,男人眯着危险的眸子,在静默片刻后却忽然扯起嘴角。
笑着反问了一句。
“怎么?你很想我给你验身?还是说……白牧野没有满足你?”
听他这样回话,再结合他刚刚的反应,唐栩栩大概明白了过来。
根本不用她‘刻意’提醒和催促。
早在她昏沉着脑袋意识模糊的这段时间,他就已经里里外外地将她仔细‘验’了一遍!
而最终得出的结果,即便没有全然相信,也不可能一点怀疑也没有。
所以他才那样说,问她……是不是白牧野没有满足她。
念及此,唐栩栩即便马上回了一句。
不以为然地哂笑道。
“当然不是,阿野身强体壮、年轻气盛……只会强悍得让我受不了,怎么可能满足不了我?倒是你……工具不给力,活也奇差无比,跟你上床简直就是上刑,我就是不想再继续遭那份罪,才想让你早点验完了事……免得你不相信,还以为我在演戏骗你,又像前几次那样死缠烂打地不肯离婚……”
面对唐栩栩赤丨裸裸的挑衅,白晏礼阴郁着眉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薄唇微扬,嘴角的笑意却是浓厚了几分。
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自欺欺人的跳梁小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