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却还是觉得离婚的事儿应该慎重考虑,至少不能太过草率。
这么想着,杜雨熙便就反问了一句。
“一定要离婚吗?”
“是。”
“就没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了?”
“没有。”
唐栩栩回答得十分干脆,口吻中没有一丝半毫的犹豫。
甚而并不冲动,语气冷静而坚决,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见她坚持,杜雨熙便就没再劝说什么,当即答应了下来。
“好,律师的事交给我,找到了我会尽快安排你们见面……到时候细节方面的事儿,再一起详细讨论吧!”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
…
因为身体闹病,唐栩栩这几天连着吃了不少亏,便就学聪明了些,没再继续跟白晏礼硬杠。
但也不可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如当初冷战的时候,相互之间几乎不怎么说话。
见她这样,白晏礼自然不满意,也尝试过强迫着逼她开口。
唐栩栩倒也不是全然沉默,偶尔也会应上两句,只是语气不冷不热的,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听着更让人觉得不痛快。
几次三番都是同样一副德行,白晏礼终究不爱听,便就没再强迫她。
这样的日子无疑十分煎熬,难捱得很。
唐栩栩几乎是数着指头度日如年。
好在她很年轻,身体的恢复能力不错……没过几天,身上的大病小病就全都好得差不多了。
病一好,唐栩栩就出了门!
…
白晏礼坐在医院的办公室内,金丝边框的眼镜泛着薄薄的冷光,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钟尧,沉声道。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钟尧硬着头皮,一五一十地将唐栩栩今天的行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太太一大早就出了门,先是去芭莎造型烫了头发,把发尾烫成了那种大波浪卷儿的样子……然后又去做了指甲,把十个手指全都涂成了血红色……接着又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很多东西,除了衣服和包之外,好像还去超市买了烟和酒,之后她去了一趟洗手间,人就不见了……”
这些天,白晏礼一直派人看着唐栩栩。
一开始,钟尧以为唐栩栩并不知情,直到跟踪她的人盯丢了人,他才知道原来唐栩栩一早就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