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了。”
…
确定唐栩栩彻底安静了下来,白晏礼才结束了对她的惩罚,一路抱着女人几近瘫软的身子进到浴室,帮她清理干净身子,才将她放置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整个过程当中,唐栩栩颓然得像是一朵蔫了的蔷薇花。
双颊绯红,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斑驳暧丨昧的痕迹,然而整个人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和气力般,自始至终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昏沉的梦境当中。
白晏礼低着下颚,轻轻地搭在她的头顶上。
一只手环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缓缓抚上她柔顺细长的发丝,轻轻地摩挲着。
再开口,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已然恢复到了平日床笫间的温存。
如同每个入睡前的夜晚,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睡吧……闹了一天,也该累了。”
唐栩栩没有回话。
也没有推开他。
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任由男人随意摆布。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唐栩栩才似乎真正地睡了过去,尽管身子仍旧有些僵硬,睡得也并不安稳,但呼吸已然趋于平缓,不像之前那样透着一丝压抑着的涩然。
白晏礼垂着眼睑,神色冷定地看着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女人。
夜色已深,却是没有什么睡意。
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地抽着,微眯着冰眸像是陷入了深思,直到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先前随手掷在地上的外套上,看到了从口袋里掉出来的半截翡翠玉镯。
微凝眉梢,似是想起了什么,白晏礼随手摁灭了烟蒂,继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拨出了一个电话,沉然道。
“联系下珠宝界手艺最精湛的大师,有只玉镯需要修复一下……什么样的形式都可以,只要能还原。”
…
第二天早上。
唐栩栩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昏沉得很,眼皮像是粘在了一起,连睁都睁不开。
脑仁隐隐发疼,比宿醉还要让人难受。
然而昨天晚上唐栩栩并没有喝酒,只在胃痉挛的时候打了点滴,这会儿肠胃也没觉得疼,倒是浑身绵软无力,倒是有点发热,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意识朦胧间,她似乎听到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在跟谁说话。
“药送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