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况媳妇儿的交代,一定要做好不是?
“瞧你。”夷安知道萧翎这是不想叫自己沾上这些,心里一暖,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就见那双眼睛里没有厌恶与戒备,只有清冽的执着,目光便温和了起来,摸着萧翎的脸温声道,“你担心你的父王,这是孝道,只是叫我说,王爷的慈爱都在你的两位兄长的身上,想必爱父之心,更胜于你。”
她只觉得萧翎有些微凉的脸在努力往自己手上蹭,便笑起来,眯着眼睛说道,“这话儿,原该从你两位兄长的嘴里说出来,才更叫人信服不是?”
“嗯。”萧翎被迷得晕头转向,哪里听见夷安说了什么呢?地往她的手上拱。
正拱到一会儿,就只觉得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之后一只宽大的大手,一把掀开了车帘子,提着这只敢进了侯府还嚣张的狼崽子的脖领子,一起谈星星谈月亮谈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去了。
又过了几日,烈王府中,看着耷拉着头的爱子,烈王的双手剧烈地颤抖,许久之后,咬着牙说道,“你竟然叫老六引着,在军中人面前,说了我旧疾爆发,内里空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