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衣襟。
咬紧牙关。
“你，你不要逼我啊。”
封颂桀的手微微放在她的背上，想抱，却不敢抱。
低下头，嘴唇落在她的头顶，他看着满园的细雪和洁白，跟她距离这么近，好幸福，又好痛苦，不由得低喃道。
“我没有逼你啊，央央，我真的可以彻底放弃你。如、如果他对你很好的话，他能给你幸福的话，我不介意你和他在一起。上一次，我做错了事，弄巧成拙伤害了你。又想去陷害九爷，又一次弄巧成拙。我心里很愧疚……”
愧疚到放手的话，也能做到。
封颂桀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头顶，语声宛若魔魅的呢喃：“他待你真的很温柔。”
白未央声音开始颤抖：“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我和他在一起啊。
“傻央央，我没逼你，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太过束缚你了。你若是喜欢他那种放松的相处模式。这一生，我愿意去看着你们幸福。”封颂桀说话间，看着无尽苍白的天空，眼神很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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