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叶天宇说,他一开始就相中她,一直存着心思,他每说起一个场景,她的心就被触动一次,她都想象,当时的叶天宇,想的是什么?她都不知道,她封尘的甜蜜回忆,正被叶天宇一点点地渗透,一点点地挖掘,她第一次发现,她的回忆,竟然如此甜蜜,她过去竟然不曾发现。
叶天宇一个人唠唠叨叨说了两个小时,说他们共同认识的人,说他们的回忆,专门挑幸福的片段说,温静很安静地听着,血液滚动着幸福的脉动。叶天宇又开始说温静出丑的画面,说那些,她自己觉得非常想挖地洞钻进去的会议,就像有一次,她和几个人一起在队列里,她明明感觉到叶天宇的目光看过来,似乎叫了谁一声,让她过去,她以为是自己,走出两步,才发现,并不是自己,他在叫别人,叶天宇养声取笑,背后一片善意的哄笑声,温静很不得挖一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不要说了!”温静忍无可忍,翻过身子来,却看见叶天宇专注火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如同月光组成温柔的网,把她覆盖住,仿佛她就是一只蜘蛛,要依靠他的网生存。
他的网是她的一切。
温静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一种错觉,这绝对是一种错觉,她和叶天宇之间,没有这么深的牵绊,或者说,她拒绝了这样深刻的牵绊。
“为什么不说,那时候,你多可爱。”叶天宇笑得眉目弯弯,他享受那段过程,享受着把调教温静的过程,那是甜蜜的负担。
他一直自负,讨厌训练,那段时间,是他最喜欢沙场的日子。
那些烦躁的训练项目对他而言,也有了不一样的定义。
“蠢死了。”温静红着脸说,“你一定是故意的,就是为看我出丑,我每次出丑都和你脱不开关系,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阿静,这太冤枉了,真的,我太冤了,是你一直和我对着干,不断地挑衅我的权威,我对你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怎么可能故意让你出丑呢。”叶天宇摆出一副纯良面孔,好像温静说他故意陷害她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过,看他这样的表情,温静自己都反省,她是不是太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转念一想,此人素来没有什么君子风度,她也就算了,肯定是她多想了。
叶天宇突然放低了声音,忍不住微笑地问,“阿静,你有没有发现,其实,过去的我们很开心,过去的你多么可爱,我记得你每一幕,你过去每一个时刻,每一个画面,我都记得特别清楚,因为这几年来,我无数次回想,恨不得把我们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