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里潜伏,晚上在零下十几度的温度下瑟瑟发抖,却动都不能动一下。她记得一条毒蛇爬过她的肩膀,冷得她全身血液都冻僵,叶天宇警告她不要动,她怕动一动,那条蛇就在她身上开一个口子,她呜呼没命。
悲剧的是,那条毒蛇爬过她之后,爬向叶天宇,温静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叶天宇肯定能挨得住,这种训练对他而言不算什么,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一条毛毛虫爬过他的鼻尖,他耐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被毒蛇咬了一口。
幸亏的是,毒素并不厉害,打了血清就没事,他觉得面子大失,负气在一旁不理温静,温静好话歹话说半天,他眼神都没给温静,那会儿温静觉得他特小气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毒素的关系,他发了低烧,她见他可怜,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天快天亮,她又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外套穿到自己身上,那时候,她的小心思藏得好,爱情在她心中开了一朵小花,非常想要冒出头来,又被她打压着,不允许它争风逐露。
叶天宇当时睡着了,天亮才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抱怨,阿静,你也太不贴心了,竟然不照顾我一点,他的声音沙哑又带着磁性,如沙漠中的艳鬼,妖得入骨,温静的血液从头到尾烧起来,又被叶天宇取笑,经不起调戏。
她以为,叶天宇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这厮知道,温静想起往事,顿时有些心酸的甜蜜,又忍不住愤愤咬唇,叶天宇真是太没人性,她拼死拼活地照顾他,竟然一句感谢话都没有,他当时心里一定不知道多无耻地幸福着,实在太可恶,太不怜香惜玉了。
那天晚上,她也冷得发抖。
“小姑娘想什么呢,脸色这么红,是不是想什么坏事?”叶天宇戏谑地问,台灯已经惯了,只有夜光打进来,叶天宇侧着身子,黑曜石般的眼珠带着笑意,又带着溺毙人的温柔,如一团柔情的水,看得温静脸色更红,然而,她绝对是气红的,每次和叶天宇在一起,她在口头上就没硬过一次。
温静索性翻过身子,背对着叶天宇,不理他,她的作息一下子很难调回来,习惯了,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在黑暗中,感官越是明显。
她都能感觉到某个不要脸的痞子不断地靠近自己。
温静怒,“叶天宇,离我远一点。”
叶天宇夸张地喊起来,“不是吧,阿静你这么神奇吗?背后长眼睛了吗?你都能看到我,你转过来看看,其实我离你很远的。”
温静下意识要翻过身子,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