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不由分说地把我关起来,那时候,我不恨你,真的,你不信我,我并不恨你,你让他们加注在我身上的酷刑,我也承受得住,我只想见你一面,亲自向你说清楚这件事,我那么盼着你来见我一面。出事后,你一直避而不见,我知道你在找为我脱罪的证据,我还天真地想,你一定会为我讨回一个公道,在我被折磨得快要死的时候,你来了。你都没看到你进来那一瞬间,我的眼睛多亮,充满希望,我以为,我不需要解释,你就能懂我。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有解释,等待我的就是你的判决,你听都不耐烦听我的供词,就判了我的罪,我恨你,当第一枪打在我身上的时候,那种痛苦好像子弹穿透我的骨头,再骨头里狠狠地磨,如要我把的骨髓都磨干净。”
“我痛的,并不是这枪伤,而是心伤,我痛的是,我那么爱你,可惜,你不相信我,出了事后,亲疏立分,你单方面的判决,也判决了我们的感情死刑,你求我给你一个缓刑,让你表现。可是,叶天宇,当年你给我过一个缓刑吗?你没有,你最后一枪,穿过我的胰脏,我看到消化液往外流,我至今都记得那场景,这三年在丛林里,我不管在黑夜中睡觉,就是因为,我总是反复地响起这一幕,令我很痛苦。”
“当时我想,我一定会死。”温静苦笑,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那么平静,脸色在月光下,白得透明,能看到脸色的血管,“我想我活不了了,那一瞬间,我有很多想法,我甚至恶毒地想,我可以立刻死去,然后你马上查出谁是叛徒,我是冤枉的,你可以痛苦一生。我想过很多和你玉石俱焚的办法,可最后,我只想安静地死去,就让我自我了结吧,你永远都不要知道叛徒是谁,就当是我背叛了你,也总比你知道了真相,却亲手打死我来得好。”
“你如今想和我要一个缓刑,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我是斩立决,我根本没有缓刑。我和圆圆很亲近,刚加入组织没多久,那时候你还不是我的教官,亚洲支部带我去一趟美国参加武器设计的展会,我认识了圆圆。然后,我们遇到袭击,我昏迷了整整七天,亚洲支部说,圆圆救了我们。也造成了我们被绑架的假象,那时候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自然也不会关心我的事情,后来我做梦,总是梦到一些奇怪的场景,手术台,穿白袍的医生,还有各种仪器的声音,我以为,那是一场梦,我总是做这样心神不定的梦。圆圆救了我后,我很信任她,也把这个梦说给她听,她说,她有一种安定心神的药可以给我,只要我按时服用就不会有这样的梦境,我信了她,服用那些药。那时候我单纯地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