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凌画笑起来。
萧青玉问:“你跟我说,他以后到底还做不做纨绔了?看他如今老实的,是不是真要改邪归正了?”
凌画摇头,“做啊,等我养好伤,他继续玩他的。”
萧青玉一脸“不是吧?”的表情,“我还以为他受你影响被你感化的以后要走正途了呢。”
凌画心想大可不必,她摇头,“他乐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干涉他,他目前来说,没别的想法,我也觉得做纨绔挺好的。我们家总得有一个人不累死累活不是?”
萧青玉觉得有道理,“这倒是。我娘最近抓着我学习管家掌家看账本,每天累死我了。说早先我跟你三哥日子定的急,都没好好教我掌家,如今婚期推迟了正好,她可得好好教教我。我每次看着一堆账本,就想着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堆着比我们乐平郡王府十倍的账本都能面不改色有条不紊的看,而我头疼的不行,又想想宴轻,真是觉得他太会了,万事不操心,只吃喝玩乐,端敬候府堆着金山银山够他败不说,如今又娶了你,他什么都不做,可以混到老。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啊。”
张乐雪抿着嘴乐,“主要还是宴小侯爷会投胎,换做别人试试?京城那些纨绔们,哪个不是缺银子?就连程初,都因为前太子倒台了,缺银子回家去继承家业支撑门楣了。其余的纨绔们,隔三差五就被家里用家法打一顿,哪像宴小侯爷,没人管着他,想如何就如何,天大地大他最大。”
萧青玉诚然地点头,“再没有比他要身份有身份,要银子有银子,又有福气娶了个对他万事不求的夫人的了。”
“你们够了啊。”凌画对二人瞪眼,“让你们跟我玩来了,不是说我夫君来了。”
萧青玉啧啧,“护的可真紧,还不让说了。”
张乐雪笑着住了嘴,“行,我们不说了。”
三人乐呵呵地聊了一会儿别的,便商量着打牌,凌画将琉璃和朱兰叫进来一起玩。
宴轻出府后,倒也没觉得府外的空气比府里清新多少,他带着云落,让云落打听今日纨绔们都在哪里聚,听说是去了城东的茶庄,他便也找去了。
纨绔们以前玩的游戏多数都是闹腾的刺激的游戏,但如今程初回家支撑门庭接手产业了,宴轻待在府里陪着夫人养伤,俩人都不出来了,纨绔们一下子觉得没了意思,因他们游手好闲惯了,京里能玩的也玩遍了,如今没人带头,竟然不知道该玩什么了,索性都去了茶庄玩起了喝茶这等高雅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