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劲儿?”
琉璃嘻嘻一笑,“我这不就说说嘛。”
她挨着凌画坐下,“若是换一个人,我就是将他绑了,也就绑了,但崔公子,不是小姐您的人吗?咱们自己的人吗?我也不好意思对自己人下狠手啊。”
凌画被逗笑。
她笑也不敢大笑,很是憋的难受,伸手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直哎呦,“你可别逗我笑了,一会儿又得把曾大夫喊来了,他都训了我两回了,说我一个卧床养病连床都下不来的,每天都乐个什么劲儿。”
琉璃连忙说:“我替您乐,您可别乐了。”
她说着说着就乐的不行,“萧泽被废,小姐自然要乐啊,曾老头懂个屁,他才体会不到我们的快乐。”
凌画连连点头,“就是。”
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宴轻还没回来,凌画叹气,“哎,他今天是不是把我扔在这里不回来了啊。”
琉璃试探地问:“要不我下山去找?”
“算了,他陪着我闷了十几日了,也闷坏了,如今下山就下山吧,京城的大街上今日正热闹,我不能凑热闹,他去玩也挺好。”凌画揉揉脸,也不敢大动作,“明儿他若是不回来,再去找。”
琉璃点头。
凌画坐的久了,便有些受不住,又重新盖着躺下,琉璃便坐在床前陪着她聊天。
琉璃觉得感觉还挺好,对凌画说:“自从小侯爷霸占了您,我就许久都没跟您好好说话了。”
凌画笑,“朱兰呢?”
“她啊,出去玩了。”琉璃神神秘秘地小声说:“依我看,她以后也不用找别的人嫁了,就她的护卫冬青得了。”
凌画眨眨眼睛,“怎么说?冬青喜欢朱兰?”
“倒也看不出来喜欢。”琉璃小声说:“就是两个人太有默契了,比我跟小姐您还有默契,这一男一女的,以后谁能容下第三人?就比如今天,朱兰都不拉着我出去街上赏花灯,跟冬青就走了。”
凌画想了想说:“冬青长的也挺好看的。”
琉璃点头,“是还不错,不比云落他们长的差。”,她补充,“最重要的是武功高,不在云落之下。”
还在她之上呢。
凌画觉得若真如此,其实也挺好,有的人一见钟情,有的人日久生情。
天彻底黑下来后,院子里的花灯被雪一打,更好看了。
琉璃出去断药,喂了凌画喝下,她又走到床边打开窗子,让凌画欣赏,“小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