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没陪着朱舵主过年,没想到这时候竟然回了绿林。
朱兰翻身下马,扔了马缰绳,对这人问:“我爷爷呢?”
“老舵主在吃早饭。”
朱兰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绿林近来没出什么大事儿吧?”
“大事儿倒是还没有……”
朱兰脚步一顿,“那就是即将要有了呢?”
这人连忙说:“咱们老舵主和程舵主意见不合,摩擦不断,前两天两人打了一架,程舵主一气之下,说要三分绿林……”
朱兰挑眉,“怎么个三分法?”
这人压低声音,“就是咱们老舵主、程舵主、赵舵主,以三位老舵主为中线,三分绿林。谁的势力归谁。”
朱兰眯起眼睛,“我爷爷同意?”
这人摇头,“老舵主不同意。”
“赵舵主同意没?”
这人依旧摇头,“赵舵主也没同意。”
朱兰松了一口气,“所以如今僵持着呢?”
这人点头,“老舵主心情很不好,说程舵主的性子越来越歪了。”
朱兰打听了想知道的,拍拍这人肩膀,“记你一功,我先去见爷爷。”
这人一喜,连连点头,“多谢姑娘。”
朱兰招呼琉璃,二人直奔朱舵主的院子。
朱舵主果然在吃早饭,见朱兰回来,愣了一下,同样惊讶地问:“你怎么回来了?怎么还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一身的灰头土脸,他险些都快不认识自己如花似玉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孙女了。
朱兰看着朱舵主,也吓了一跳,“爷爷,您怎么近来老了这么多?”
朱舵主瞪眼,“我问你话呢!”
他近来不顺心,又想孙女,可不是老的快呗。
朱兰伸手关上了房门,拉着琉璃坐下身,刚要说话,想了想,觉得不太安全,对我外面喊,“冬青,守好门。”
冬青应是。
朱兰这才将怀里的令牌掏出来,放在了朱舵主的面前,“爷爷,您看这是什么?”
朱舵主一眼就认出来了,立即盯住朱兰,“你哪儿来的?”
朱兰想说“您甭管我哪儿来的,您就说这个代表什么吧。”,但看着朱舵主死死地盯着她,她默了一下鼻子,“自然是新主子给的。”
朱舵主眼神凌厉,“新主子是谁?怎么将令牌给了你?”
这令牌代表了什么,不可能随意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