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太子,也是为了岭山。”太后叹了口气,见凌画是真真的疑惑,她想了想,又说:“你与岭山的关系……”
“亲中有疏。”凌画觉得这评价最中肯。
太后闻言点头,又问:“你觉得岭山会反吗?”
凌画肯定地说:“不敢做十分肯定,但八分肯定,岭山不会。”,话落,她补充了一句,“至少目前不会,没有反意。”
太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凌画看着太后,很敏锐地觉得,太后将萧枕与岭山牵扯在一起说,怕是这中间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她压低声音道:“姑祖母,您知道,我扶持萧枕十年,与岭山再有血缘,我的原则还是向着朝廷,向着萧枕的,所求就是扶持他登上帝位。”
太后丝毫不怀疑凌画这话的真实性,她为了萧枕所做多少,自从皇帝那日驾临二皇子府,回宫后,很是对她感慨了一番,她便已知道了,而那些仅仅是物质的,还有许多见血的不见血的刀光剑影,她这救命之恩报的,没有谁抵得过她一诺千金。
太后点头,“哀家信你。”
正因为信凌画,也是为了宴轻,她今日才开口说起这个,“哀家本来不想说,但是陛下要召岭山王世子入京,这总是个不定时的地雷,哀家怕你踩上去,也怕萧枕踩上去,一个弄不好,便是粉身碎骨,所以,哀家今日出宫,除了想看看你外,也是想让心里上提前有个准备。”
凌画试探地问:“您提到萧枕,又说到岭山,可是萧枕与岭山除了我的关系外,还有什么干系不成?”
太后向门口看了一眼。
宴轻在一旁说:“您只管说,门外除了您带来的孙嬷嬷,就是云落和端阳。旁人听不见。”
太后本来没想多说,但说到这份上,便还是说了,“罢了,既然如此,哀家便告诉你们吧!这么多年,有一件事情是皇上的心病,也是哀家的一块心病,皇上是因为情伤,哀家则是因为萧枕那孩子。”
凌画正了神色,知道怕是要说冷宫里的端妃了,这正是她想知道的,有太后主动告知最好,免得她和萧枕小心翼翼的查了。
她想着这还要感谢温行之和萧泽了,若非他们揭露出她与岭山的关系,太后也不可能今日坐在这里跟她说这话。
果然,太后接下来边说:“萧枕的娘出身岭山,是岭山王嫡出的三女儿,因自小走丢了,人贩子几番拐卖,后来被一户无儿无女的富户给收养了,那富户夫妻将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抚养到她及笄,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