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心善。”
凌画点头,“嗯,言书心善,所以,你别总麻烦他了,回去好好养着,不许再乱走动了。”
然后,她问,“他昨儿跟萧枕一起下的山?自去二皇子府了?”
说起正事儿,琉璃便赶紧将昨儿她昏迷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与她说了一遍。
宴轻喂凌画喝粥,两口粥,一口小菜,厨房将小菜做的很是软糯,但宴轻也没敢给她多吃。
凌画一边享受着宴轻亲手伺候,一边听着琉璃说昨儿的经过以及结果,听到萧泽有据说是证据的黑册子递给皇帝,皇帝没问罪她,反而强硬送萧泽回了东宫命三千御林军看守,又罚了萧枕闭门思过后,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宴轻不太满意,“曾大夫说了,你要好好养伤,不许操神。”
凌画小声说:“我伤的不是脑子,稍微操神一下,也无碍的,哥哥你别听曾老头吓唬你,他就会唬人了。”
宴轻没办法,知道她放不下心,不言语了。
琉璃看了宴轻一眼,稍微收敛了点儿,“昨儿我们与二殿下一起商量,都在猜测太子给陛下的是什么,但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来,因为陛下分毫没露。”
凌画道:“无非是我收服三十六寨的消息暴露了,被萧泽拿捏住了把柄,亦或者是我月前去凉州的消息泄露了,萧泽参我勾结周武,收买凉州军,再者就是我与岭山的关系,这个更严重点儿。”
琉璃立即说:“二殿下也是这么猜测的,但东宫被御林军封锁,咱们的人进不去,里面的安插的人也递不出消息来,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准是哪种,总不能是所有的都暴露了吧?”
“都暴露不至于。”凌画一碗粥下肚,力气恢复了不少,说话也似乎有力气了,分析,“若是温行之让人背后撺掇萧泽昨儿突然当街杀我,那么,温行之必然有后手,所以,萧泽手里的证据是温行之的人给的话,那温行之筹谋此事,应该不是一日两日了,而我收服三十六寨是近日的事儿,所以,怕不是这桩。温行之远在幽州,还得不到这么及时的消息,我猜测,不是我去凉州的事儿,就是岭山的事儿,这些年,我送给岭山的供给,若是温行之认真查,还是能查得到的。”
琉璃立即说:“没错,当初二殿下去衡川郡治水,半途被人劫去岭山,就是因为温行之暗中搞鬼,岭山王子孙多,真是坏事儿,就算叶世子将那些人都收拾了,但也不管用,温行之早通过岭山有野心的那群人暴露了您,对小姐和岭山的关系了如指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