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了。
特制的炮筒子威力极大,竟然短短时间,将城墙炸塌了一角,别小看这一角,炮声过后,士兵们大喜,连忙架来了火筒子,火筒子里放满了干柴,士兵点燃了火筒子,对准支撑城墙的顶梁柱,不多时,在桐油的助燃下,顶梁柱烧了起来。
东城守城的将领被温行之配了十万兵马,做好了誓死守城的准备,哪里想到,凌画攻城的法子如此的奇葩,竟然用炮筒子,这样一来,又了炮筒子的配合,顶梁柱再烧了起来,用不了小半个时辰,这东城门铁定会破啊。
东城的守城将领急的都快冒汗了,招来一人,“快,去南城门禀告公子,东城门要破了。”
这人立即应是,骑了快马,向南城门奔去。
这时候的温行之还不知道,宴轻主攻的南城门其实就是一个幌子,做个样子而已,依照计划,只需要他和叶烟与温行之硬碰硬,吸引温行之全部的注意力,实则凌画、崔言书、江望三人攻打的东城门才是主攻战地。
只需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他们这十万兵马就由东城真正的破城而入。
由东城到南城,报信的人骑最快的马,也需要好大一会儿的功夫,当这报信的人好不容易来到南城门,看到宴轻尸骸遍地血流成河的情形,险些吓的从马上掉下来。
他顾不得下马,大喊,“公子,东城门快要破了!”
他这一声喊出,让攒了一股劲儿的温行之险些破气,他猛地转头,盯着这前来报信之人问:“怎么回事儿?”
这人哆哆嗦嗦地将凌画如何攻城的法子与温行之说了一遍。
温行之好一会儿的沉默。
他半个月前跟宁叶打包票,会死守幽州城,等着他拿下凉州来应援,谁知道短短半个月,他的城门便破了。
他攥紧拳头,城门破了又如何?据他所知,宴轻和凌画只有二十五万兵马,若是真打杀起来,幽州的三十万兵马岂能不是二十五万兵马的对手?
他咬牙吩咐,“传我军令,死守幽州,杀。”
报信之人应是,立即又骑马奔了回去。
报信之人刚走,温行之发了狠,刚要再下死命令,一人脸色煞白气喘吁吁跑来,“公子,不好了,城内暴动了。”
温行之挑眉,“怎么回事儿?”
“有人持着地下令,杀进了府邸,挟持了老夫人,烧了城中的粮仓……”
温行之面色一变,脸色比夜色还凉,他闭了闭眼,知道粮草没了,再死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