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打扰了相爷,才不曾登门……”
孙相想着您没找上我就对了,我巴不得您找不上我,连忙道:“老臣还要多谢殿下给老臣留有脸面,若是让人知道老臣有个舞刀弄剑的女儿,老臣可就无颜了,多些殿下维护老臣。”
萧枕微笑,“相爷严重了,四小姐救孤和父皇性命,此乃大功,父皇一直让孤查相救之人,但孤想着当日四小姐不曾露面,应是不想宣扬,故而才没找上相爷。”
他看着孙相的脸色,顿了一下,“四小姐武功极好,救驾有功,当日若没有四小姐,父皇与孤怕是都要出大事儿,相爷怎么说无颜呢?”
孙相看着萧枕,如实惭愧,“太子殿下,实不相瞒,老臣不止她一个女儿啊,若是被人知道她自小长在江湖上,学了一身江湖气不说,还不做些闺阁女子应做的事情,老臣怕她的姊妹不好说亲啊。”
萧枕恍然,孙相有此顾虑,倒也不是苛刻,时下风气如此,高门娶妻嫁女,皆看重温婉端庄,贤良淑德,礼数教化,这么多年,京城也就出了一个凌画行事出格,石破天惊,无论是当面说她的,还是背后骂她的,她承了多少非议,他比谁都清楚。孙相不想孙巧颜承受非议,也不想因此牵连府中的其他小姐,倒也说得过去。
他正色道:“孙相放心,四小姐会武之事,既然四小姐和孙相都无意邀功,孤自不会宣扬出去。”
孙相自然知道萧枕不会宣扬,否则早该找上他了,但他今儿想说的不是这个,他立即说:“殿下,老臣的意思是,她胡闹,怎么能做太子殿下的护卫?她性子跳脱,行事荒唐,不顾后果,贪玩任性,不喜多数,酷爱舞刀弄剑,实在不适合做……护卫。”
萧枕倒是笑了,故意说:“做护卫只需要武功好这一点就够了。”
孙相额头冒汗,见萧枕如此说,他只能说的更明白些,“老臣的意思是,她不配……不配殿下的身份。”
萧枕收了笑,“相爷放心,孤不是草率之人,若是三个月后,四小姐不适合,孤自会完好无损将之归还相爷。”
“这、这、这不可啊。”孙相有些急,“殿下,老臣怕小女给您惹祸。”
“孙相多虑了。”萧枕不欲再与他多说,断然做主,“那日刺杀孤的刺客还没抓住,四小姐武功高绝,孤需仰仗她相护。难道孤找相爷借个高手,相爷也要百般推辞吗?”
孙相一时说不出话来,既然是借个高手,这还让他怎么反驳?他肯定不能说我死活不给啊。
孙相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