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小侯爷如今开了窍,知情晓趣,是好事儿。”
“是好事儿没错,也说明凌画有本事,否则为何多少年了,别的女子不行,就她行?”皇帝对凌画的心情很是复杂,“朕倒如今都有些说不准,朕当年扶持她掌管江南漕运,到底是作对了,还是做错了。”
“掌舵使接管江南漕运后,使得江南千里百姓安居乐业,国库丰盈,遇到灾情,国库有银子拨款,救治了无数百姓,陛下是做对了吧?”赵公公斟酌着说词。
皇帝长叹,“对,这样说,是作对了。”
皇帝到底不是个利己的君王,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帝王,他放眼的是天下百姓,所以,当初才一己之力提拔凌画以女子之身入朝,掌管江南漕运,这在后梁历史上,是开辟了先河,太祖和先皇时,也未曾有过,是以才遭到了朝臣们集体反对,逼迫凌画当初立下军令状。
不得不说,他走的这一步,是成功的,因凌画救了很多百姓。
后果就是,凌画势力做大,如今他已拿捏不住人了,不过幸好,她虽与太子萧泽作对,杀的有你没我,但她扶持的萧枕,是他的儿子。
“听说凌画带回来一人举荐给了二皇子?”皇帝问,“出身清河崔氏?与今年的新科状元,有些不对付?”
赵公公连忙将崔言艺与崔言书的关系说了,又将打探到的关于崔言书的消息说了。
皇帝点头,“崔言书在漕郡是凌画的左膀右臂,她能将崔言书带回京送给萧枕做府臣,也算是不藏私了。”
“不过……”皇帝话音一转,“天平不能总是向一侧倾斜,朝堂终究要求个制衡。”
赵公公心思一动。
皇帝却不往下说了。
崔言书回到二皇子府后,当即与萧枕说了凌画的推测与交待的话。
萧枕听完,点点头,最先问道:“她身体如何了?你没劝她,让她别操心,好好养伤?”
“劝了。”崔言书提醒,“有小侯爷在,时刻盯着掌舵使,她就算想操心,也是有人管着的。”
萧枕脸色一黯,沉默片刻,说:“这倒是,她是个不需旁人操心的。”
萧枕以前还多有看不上宴轻,觉得凌画无论选谁,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该喜欢上宴轻,她与宴轻,没有一处合适,但经过了昨日之事,她有意瞒着宴轻,宴轻却第一时间猜测是她出了事儿匆匆赶到栖云山,毫不犹豫推门就进了房间,亲眼看着曾大夫救他,那着急惊慌之色,半分没掩饰,他便又有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