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不要子嗣,那他可以去找曾大夫,让男人不生育的法子很简单,一碗药下去,就绝育了,同房也不会伤她身体了。
凌画看着宴轻,她很是不理解,不开窍的人不是她吧?她疑惑,“我们要不要子嗣,跟同不同房,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宴轻不说话。
凌画不依不饶,伸手拉他的手指,她手指没什么力气,只勾住他手指,晃了晃。
宴轻便被一根手指勾的溃不成军,无奈地说,“你年纪还小,本就身子骨不好,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一旦怀上,不是要命的事儿吗?所以……”
“所以这是你一直不跟我圆房的理由?”凌画没想到是这个,这是为了她好吧?她一时心里说感动吧,也不是,但说不感动吧,心都快被他的在乎软化了,她瞪着他,“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一直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做亲密的事儿呢。”
宴轻撇开脸,难得承认,“喜欢你的。”
凌画心里快喜欢疯了这句话,拉着他的手指说:“哥哥,你再说一遍。”
宴轻却是不说了。
若不是她差点儿没命,躺在这里,他也不会与她讨论圆不圆房,要不要子嗣,更不会跟她说喜欢不喜欢她的话。
他以前一直觉得,这女人过分的很,轻易地夺了他的心神,让他喜欢上很容易,但她在乎的人很多,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她的喜欢他能感受得到,但总觉得流于表面,没那么多真心,惯会哄骗,如今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哄骗他了,但对他依旧是小心翼翼,大约也跟他当初大婚期间对他震怒严厉警告吓到她有关,反正不管如何,如今他却都不在乎那些了。
管她喜欢的多,还是喜欢的少,是比他多,还是比他少,只要她人活着,每日鲜活地对他笑,他便让她知道他的心,又能怎样?
再厉害的人,一旦事发突变,也是脆弱的,这一点他本就深得体会,如今更是体会至深。所以,那些纠结,挣扎,怀疑与自我怀疑,在险些失去她后,都算得了什么呢?
他只知道,昨儿那一夜,他想的是,他此生,都不能没有她。
“哥哥?”凌画还想听,“你再跟我说一遍。”
宴轻被她这般虚弱又软声缠着,怎么能受得住?何况已经说出口了,再说一遍,又算得了什么?于是,他转过头,依了她,低声说,“喜欢你的。”
凌画听的清楚,眼睛清亮,“有多喜欢?”
“比你喜欢我喜欢的多,够吗?”宴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