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听进去了太后的话,对萧枕沉着脸说:“你自己回二皇子府,从今日起,闭门反省,没有朕的旨意,不能随意出入二皇子府。”
萧枕还没见到凌画,沉默不吭声。
太后立即训斥,“还不快谢恩。”
对比萧泽,陛下派了三千御林军看管东宫,虽没下明旨软禁,但已相当于软禁。只是让萧枕自己回二皇子府,闭门反省,也没说二皇子府的人不能随意出入,实则已是轻罚了。
这罚若是说出去,看起来是一样,实则大不同,但因为太子是储君,处罚的重,二皇子只是一个皇子,处罚的轻,揪着陛下要罚两位皇子的老臣们兴许虽然会有些许微词,但应该也不会再跑到陛下面前争执着说什么了。
萧枕自己也知道,对比萧枕,这是轻罚了,于是,太后训斥出声后,他便点头,“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皇帝摆手,“滚下去吧!”
萧枕告退,出了御书房。
琉璃跟随萧枕一同进宫,本在御书房外等着皇帝召见,告太子一状,再同时为二殿下开脱,把罪责往自己小姐身上多揽点儿,反正小姐人性命危在旦夕,揽了罪也无碍,但是没想到,她白来一趟了,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她眼看着萧泽被羽林卫强硬带走,送回东宫,本来提着心,但却看到萧枕一身轻松地从御书房走了出来,没人强行押着,她十分疑惑,用眼神询问萧枕。
萧枕低声说,“父皇让我自己回府反省,走吧,你不必面圣了。”
琉璃心下惊讶,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点头,跟着萧枕出了宫。
无论是太子萧泽,还是二皇子萧枕,大约都没有料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
尤其是萧泽,他本以为可以看到父皇对凌画缉拿抄家灭族,却没想到自己先被羽林卫强硬带回了东宫,三千羽林卫将东宫看管了起来,萧枕本以为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再重罚,必须剥夺给与他的器重和在朝中的职权,最严重的,再让今日动手的他的人领死谢罪,却没想到,皇帝虽然训斥质问他,但也没说两句,便在沉默中,似乎听了太后的劝,让他自己回府闭门反省。
萧泽被带回东宫后,羽林卫接手东宫,紧紧封锁了东宫几个出入之口。萧泽又懵又慌,问管家,“温行之派来的人呢?”
他至今不知这人名姓,这人也没有自报名姓,只说是长公子派来的信使,手里拿着温行之的印信。
管家立即说,“那位先生不是跟着殿下您一起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