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皱起了眉,“你说琉璃重伤?多重的伤?”
“刀剑刺中了心口,已去栖云山找曾大夫了。”
崔言书立即问,“可有性命之忧?”
暗卫也不好说,只道:“有曾大夫在,应、应该是无碍的。”
崔言书还想问,宴轻忽然对卖主说,“这一匹马我要了,去端敬候府结账。”
他说着,解了马缰绳,也不等卖主说话,便翻身上马,纵马离开了西市。
云落想到了什么,也牵了一匹马,翻身上马,“这马也买了!”,扔下一句话,立即追随宴轻而去。
崔言书也觉出不对劲来,伸手去牵马。
卖主终于反应了过来,伸手拦住,“喂喂喂,几位公子,你们……”
凌云扬立即对暗卫问,“你说实话,到底是琉璃伤重,还是我七妹伤重?”
暗卫也没想到自己哪里出了错露出了破绽,大约是他的表情没管理好,毕竟是主子受伤,与琉璃受重伤,还是有区别的。
宴小侯爷和云落公子都走了,他再瞒着似乎也没用了,低声道:“是主子。”
凌云扬面色也变了,当即对卖主说,“你这几匹马都要了,去凌家结账。”,他说完,解了马缰绳也要走。
卖主连忙拦住,大叫:“公子,您得给信物啊,否则小的怎么相信您?”
凌云扬扔出一块玉佩,“拿着这个。”
卖主连忙接了,看了一眼,遂不再拦着。
于是,崔言书、秦桓也一人骑了一匹马,三人落后宴轻和云落一步,也纵马出了西市,前往栖云山。
而此时,萧枕已带着凌画到了栖云山脚下,山下的积雪很厚,车马难行,萧枕抱着凌画下了马车,一路抱着凌画快马上了栖云山。
他们一行人刚到山门,消息便传到了曾大夫的耳朵里。
曾大夫惊了惊,连忙放下了手里正在研究的草药,匆匆去了凌画在栖云山的住处,他到时,萧枕也正抱着凌画走到门口。曾大夫看到凌画心口的剑,吸了一口气,“怎么会在京城让人伤成这个样子?”
凌画有多久没受伤了?曾大夫算计着有半年之久了,没想到,这大过年的,伤成这样。
萧枕抿着唇,没回答曾大夫的话,快步迈进门槛,进了里屋,将凌画放平在床上,才回身盯住曾大夫,“她说你曾经说过,她的心脏长偏了一寸,可有此事?”
曾大夫快步跟进屋,来到床前查看凌画的伤势,看了一眼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