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剜了琉璃一眼,尖着嗓子说,“东宫昨日进了贼,有侍卫画出了那贼人的画像,正是如今跟在宴少夫人身边的女人,殿下说了,若是宴少夫人今日将那女人交出来,殿下便不追责宴少夫人的包庇之罪,否则……”
小望子说完,袖子一抖,亮出了一幅画像,正是朱兰。
琉璃瞪圆了眼睛,“放……”
凌画伸手捂住琉璃的嘴,慢慢地探出头,她能骂萧泽,但是琉璃不能骂,她看着小望子手里的画像笑了一下,“东宫守卫重重,竟然能进贼人,太子殿下莫不是在说笑吧?”
小望子见凌画出来,自觉不是对手,缩回了脑袋。
萧泽探出马车,阴沉的脸看着凌画,“所谓百密一疏,本宫从不开玩笑。”
“捉贼拿赃,自古以来的规矩,太子殿下仅凭一幅画像,就说是贼人,那我若是也画一幅画像,说我府里昨儿也进了贼,那贼还是太子殿下呢?谁信?”
“东宫的护卫昨日亲眼所见……”
“但是你没当场抓住,谁知道是不是诬陷。”
萧泽冷厉道:“本宫不管,总之你将人交出来,本宫让人审,是不是,自然能审出来。”
凌画好笑,“太子殿下黔驴技穷了吗?这么不要脸的栽赃陷害的招数都使了出来,没招了吗?”
“你不交人?”
凌画反问,“没做过的事儿,太子殿下凭什么觉得我会乖乖交人?”
萧泽眸中蹦出狠意,“既然你不交人,那就别怪本宫动手抢了!”
他一摆手,东宫的护卫蜂拥上前,团团围住了凌画的马车。
琉璃立即放出了手里的响箭,但刚到车顶,便被东宫的人一剑斩掉了地上。琉璃脸一沉,当即拔剑窜出了车里,袖子甩动,一连往天上扔了好几个响箭。
这一回,东宫有人要拦,她挥剑出手,虽然东宫的人截断了几支,依旧是放出了一支在半空中炸开。
东宫的人似乎也没有料到琉璃竟然随身带着这么多响箭做信号弹。一时间都看向萧泽,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出手了。
萧泽沉着脸发狠,“夺!反抗者杀!”
东宫人听令,齐齐出手。
车夫立即从腰间拔出剑,朱兰也抽出随身佩戴的宝剑,而凌画着实也没料到萧泽今儿来这么一手,她以为他身为太子储君,不敢在京城的大街上对她出手,却没想到,她这一回对他判断失误了,他竟然真的敢在大街上对她出手,真不怕御史台上上下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