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凌画断然,“我自己喜欢谁,我能不知道吗?”
朱兰闭了嘴。
凌画头疼,摆手作罢,“行了,不想了,反正事已至此,就先这样吧!早点儿休息,明儿一早回家。”
琉璃虽然心里犯嘀咕,也只能作罢。
凌画往屋子里走,几步后,又回头说:“你们去将我给哥哥侄子们带的年礼分拣出来,明儿带回去。”
琉璃道:“管家已让人分拣出来,准备好了。”
凌画点头,“那就歇着吧,明儿早点儿回去。”
凌画虽然不习惯突然没有了宴轻陪着,但她要想要做的事情太多,只不习惯片刻,便涌上了浓浓困意,沉沉睡去。
宴轻看了两个时辰书,已戌时,他对外喊:“云落。”
云落随叫随到,“小侯爷。”
宴轻拿着书卷倚在床头问,“海棠苑熄灯了吗?”
云落眨了两下眼睛,“熄了。”
“什么时候熄的灯?”
“两个时辰前。”
宴轻抬眼盯住他。
云落挠挠头,“虽然熄了灯,但是不知道主子睡没睡得着,要不属下去打探一二?”
宴轻不说话。
云落意会了,转身走了出去。
若想不惊动海棠苑住的琉璃和朱兰,云落想摸进去打探,还是不太容易的,所以,用了三盏茶,云落才回来。
宴轻见他回来,面无表情,“如实说。”
云落本想撒个慌,善意的谎言,对谁都好,但小侯爷一双火眼金睛玲珑心肠,让他如实说,他只能如实说了,“主子应该回去后就熄灯歇下了,属下抓了一个海棠苑伺候的粗使婆子悄悄问了,说正屋熄灯后,没传出什么动静。”
没动静,自然就是睡了。
宴轻气笑,“她可真是没心没肺。”
这么久了,不习惯的人原来只是他,她昨儿酒醉也就罢了,今儿滴酒未沾,竟然能这么快就睡下,不是说孤枕难眠吗?她心该有多大,才能睡的踏实。
宴轻扔了书,更睡不着了。
云落偷眼看宴轻表情,着实很难看,他小声建议,“小侯爷若是睡不着,不如悄悄去主子房里睡?反正您武功高绝,飞檐走壁,踏雪无痕,就算您悄悄摸进主子的屋子里,也不会让人发现的。”
宴轻没好气,“惯的她。”
云落心想,惯的谁啊?谁不习惯,谁离不了谁,才是真吧?就连他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