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宴轻也回了房沐浴。
凌画沐浴出来,去了宴轻房间,见他拿了一卷书,靠着靠枕躺在床上随意翻看,她走到近前,凑近瞅了一眼,发现还是她以前常看的那本兵书,她扁扁嘴,“哥哥,你怎么还看这个?”
“这上面的批注挺有意思。”
凌画脸一红,批注都是她读的时候即兴而写的,如今看来,有些颇稚气稚嫩,若是让她现在批注,她定然要换个说法,难得他看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而且,他竟然还反复看,这得让他觉得多有意思?
她爬上床,“是不是觉得很幼稚?”
“嗯。”
凌画:“……”
问你可真敢点头附和,就不能委婉点儿说不觉得?
她不想理他,背转过身子,打算今天不抱着他了,就这么入睡。
宴轻偏头瞅了她一眼,瞅见了个后脑勺,不过也没理她,继续翻看。
过了一会儿,凌画发现自己睡不着,原因是,屋里亮着灯,这人没有躺下的打算,她恍然想起,他昨天睡了一夜,今天白天又睡了一日,自然是不困的。
她打了个哈欠,觉得还是理他一理吧,于是,将身子转过来,“哥哥,你睡多了,睡不着了吗?”
“嗯。”
“那你给我读一段兵书?”
“你不睡?”
“我想听着你读书入睡。”
宴轻没意见,缓缓读了起来。
凌画钻进他怀里,抱着她的腰,伴随着读书声,宴轻一段没读完,她便很快就睡着了。
宴轻却没听,依照答应她的,整整给她读了一页才作罢。
半个时辰后,云落的声音在外响起,“主子,小侯爷,您二人是不是还没睡下?”
“怎么了?”宴轻出声。
“望书来报,说岭山王叶世子来了。就在城门外。”云落补充,“已确定,是叶世子本人。”
宴轻扔了手里的兵书,挥手熄了灯,“睡下了。”
云落:“……”
他看着突然黑下来的灯,“那、那叶世子怎么安置?”
“请进总督府,给他安排一处院子,若是他饿的话,让厨房给做个夜宵,不饿的话,就让他也洗洗睡呗!”都半夜了,总不能把他夫人喊起来招待他,谁让他半夜才来了。
云落:“……”
行,听小侯爷的。
他转身将小侯爷的话回了望书。
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