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去找宴轻。
宴轻坐在房间里,好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心跳如鼓是小事儿,尤其他发现自己拎着凌画时险些舍不得松手,才是大事儿。
他一连气喝了两大杯凉水,才压下心里的火气。听见凌画敲门,他不想搭理她。
凌画知道宴轻在房间,锲而不舍,“哥哥,你开门,我们让人送饭菜吧,我饿了,你不饿吗?”
宴轻自然也饿了,睡了一天没吃东西,能不饿吗?他绷着脸说,“门没落锁。”
凌画伸手推开了房门,走进房间,见宴轻绷着一张脸坐在桌前,她讨好地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拽他的袖子。
宴轻挡住她的手,不让她碰到。
凌画露出委屈的神色,“哥哥?”
宴轻气的不行,“你还委屈上了?”
他被她折磨的委屈找谁说去?
凌画真诚地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赶了一天车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宴轻冷哼一声,绷着脸说,“再没有下次了。”
“好!”凌画赶紧答应。
小伙计送来饭菜,两个人安静地吃着,宴轻脸色依旧不太好,凌画也不敢没话找话,怕惹他发脾气,便默不吭声吃着自己的饭,连头都不怎么抬。
宴轻瞧着她鹌鹑的样子,心里又气又笑,她可真是知道能屈能伸的本事,惹了人,自己知道缩着,等你脾气过了之后,她就又翘起了尾巴。
他真是哪辈子积德行善了,娶了她。
凌画认真的吃饭,没一会儿就吃饱了,她立马放下筷子,“哥哥,我吃饱了,我先回房了。”
宴轻瞧着她,也不太想看到她,摆手,“回吧!”
凌画如蒙大赦,转身就走,脚步如风一般,转眼房门关上,已不见了她人影。
宴轻气笑。
她倒是识时务,躲的快。
凌画回到房间后,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消了食,躺回床上,很快就睡了。
宴轻在车上睡了一日,吃过饭后,没有半点儿睡意,在房中坐了一会儿,闲的无聊,想出去走走,又不放心房中的凌画,半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凌画的包裹里拿出一卷书,坐在灯下看书打发时间。
夜半时,宴轻听到凌画的房中有人说话,皱眉,腾地站起身,随手拿了桌子上的罩灯,风一般地出了房间,冲进了凌画的房中。
凌画的房中一片黑暗,随着他闯入,罩灯照进了灯光,黑暗的室内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