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龟孙子多着是人盯着我们的位置,等着我们早死。一旦我们死了的消息放出去,新主子兴许还没得到消息,那帮子暗搓搓等着接班的龟孙就该来抢位置了。”
程舵主承认这话说的对,“但我们又能怎么办?”
朱舵主这时开口,“依我看,咱们就顺其自然吧!咱们三个老东西身子骨还算硬朗,还能多活几年,作甚非要逼出新主子现身?如今绿林还算太平,只要咱们自己不生事儿,也无人生事儿,咱们也能享几年清福,新主子爱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好了。”
“那新主子要是一直不出现呢?”程舵主问。
朱舵主道,“不可能一直不出现的,新主子至今不出现,一定有他的道理。”
程舵主哼了一声,“他能有什么道理?不知是因为什么见不得人,当年就带着面具,说是五年,五年时间到了,也不现身,谁知道他如今还活没活着?”
赵舵主道,“新主子武功高绝,这五年兴许武功又进益一阶,绝顶高手都喜好闭关练功,新主子大约还没出关也说不定。咱们再等等吧!反正如今也没别的法子让他出来,咱们找人又找不到。”
程舵主没了话,即便不甘心,也还真没有更好的法子能逼出新主子,假死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
他心下烦躁,想着玉家老爷子说帮着找新主子,至今也没消息,真是不中用。尤其是听了玉家老爷子的撺掇,他扣押了江南漕运的运粮船,偷鸡不成蚀把米,栽了个大跟头,真是气死他了。
他已派人去玉家问了,去的人如今还没回来。
朱兰拿着柳兰溪的书信走进来,分别喊了“爷爷”,“赵爷爷”、“程爷爷”,然后见三人气氛有点儿沉闷,对三人试探地问,“绿林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三人摇头。
朱舵主问,“兰儿,你怎么过来了?”
朱兰拿出柳兰溪的信,递给朱舵主看,“爷爷自己看吧!”
朱舵主疑惑地将信接过,看罢,脸色十分不好看,“这江阳城知府公子是个什么德行,我也有所耳闻,这柳兰溪不好好在姑苏城待着,跑去江阳城做什么?”
朱兰也正有这个疑问,“我也正奇怪呢,这信上没说。”
朱舵主看着朱兰,“你要去江阳城救她?”
朱兰点头,“爷爷,咱们江湖人,最讲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兰溪对我有恩,她如今有难,求到我身上,我不能不报啊,更何况这信上说了,若是我不去救她,她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