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画点头,将被子放回去,又转身上了床,主动钻进他怀里,“哥哥还要继续听故事吗?”
宴轻摇头,“我累了,睡吧。”
凌画没意见,“那睡吧。”
她也累了。
两个人不再说话后,整个房间十分安静,外面无人吵闹,也很是安静,只听到船底流水潺潺的水响。
不多时,宴轻便睡着了,呼吸均匀。
凌画不太能睡得着,半晌后,睁开眼睛看宴轻,他眉头轻轻拧着,虽是睡着,但显然并不太好受,不过能睡着,比反复的折腾还是要好太多。
凌画不敢乱动,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眼睛,不多时,也跟着睡着了。
凌画心里顾忌着宴轻晕船,所以,睡的不太沉,睡一会儿便醒来看他一眼,果然宴轻睡了不足一个时辰,便醒来了,眉头拧紧,见凌画醒着,松开她的手,赶她,“你先出去,换个人进来。”
“又想吐了吗?”凌画问。
“嗯。”
“我伺候你又怕什么?”凌画下床,去拿痰盂。
宴轻一脸拒绝,“听话,你出去,让端阳或者云落,他们俩谁进来都行。”
凌画无奈,只能将痰盂放下,走出了船舱。
端阳和云落轮流守在门口,没敢都回房里歇着,如今外面站着的人是端阳。他见凌画出来,立即走过来,“少夫人。”
凌画无奈地摆手,“他要吐,把我赶出来了,你进去吧!”
端阳应了一声,麻溜地进去了。
凌画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端阳出来,对凌画苦着脸说,“少夫人,小侯爷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吐出来的都是水,再这样吐两次,怕就该吐出胆汁来了,可怎么办呢?”
凌画也觉得这样不行,她道,“是要想个法子。”
她走回宴轻的房间,见宴轻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早先恢复了几分的脸色,如今又白了。
她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心疼地说,“哥哥,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饭菜吗?你现在就用力的想,把天下各地五湖四海各色菜品都想一遍,只要你有想吃的,我就让厨子给你做,厨子不会的,我来下厨。”
宴轻摇头,“想不出来,什么也不想吃。”
凌画犯愁,“面条呢?我给你做手擀面?你这样吐下去,肚子里没东西,不行的。”
宴轻也知道这样下去不太行,他如今胃里就觉得翻涌,往嗓子眼冒苦水,对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