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到,这不是才符合你的手段和脾气吗?”
崔言书摇头,似没有什么兴趣,“总归是自己护了多年的,难为一个女孩子做什么?她好好活着,难道不好吗?”
林飞远:“……”
真是神了。
他又原地走了几圈,比刚刚发现自己由黑变白还激动,“崔言书,你不能这样啊,这样的话,你还是你吗?你必须得去把人抢回来啊,抢不回来,也不能就这么给了崔言艺。”
崔言书盯着林飞远看了一会儿,看他是真的实打实的暴躁,他转头问孙明喻,“他怎么了?脑子有毛病了?”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喜欢的不是掌舵使,而是他的小表妹呢。
孙明喻心情很是复杂,看看林飞远,又看看崔言书,对上他的视线,没忍住,将刚刚林飞远说的炭火之事,以及后来提到二殿下是魔鬼的话,跟崔言书说了。
崔言书愕然了片刻,转过头,自己也扶额,“这可真是……”
对于林飞远,凌画觉得是好事儿,黑的变成白的,忧国忧民,没什么不好,对于崔言书,舍私利和私心,舍爱情而全大局,她也说不出是好是坏了。
她想起今日宴轻质问她的话,凌画一时间又觉得也许自己压根就不该去捅宴轻这个马蜂窝。毕竟,她还没扶持萧枕登上帝位,目前的她,其实是没有资格的,毕竟,他要的东西,目前她给不了。
她问崔言书,“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果断的?当时就没有去京城的冲动?”
崔言书摇头,“没有,当时只想着,果然不出所料。我一直知道崔言艺不甘心,会抓准机会动手,如今就是个机会。”
“爱情是真的能让人这么轻易舍弃的吗?”凌画心里有点儿迷茫,正在这时候,也是赶的巧了,崔言书出了这件事儿,与她和宴轻的事儿,虽有不同,但似乎也有相通之处。
崔言书还没回答,林飞远便翻白眼,“狗屁,爱情岂能是轻易舍弃的?”
孙明喻在一旁慢慢提醒他,“可是你病好了,如今见了掌舵使,也不缠着了,你自己都说放弃了。”
林飞远:“……”
他跺脚,“这是得不到,不放弃能怎样?跟他的小表妹怎么能一样?那可是青梅竹马一手养大为她费尽心思治病,如今已亭亭玉立,长发及腰,可以娶进门了。”
凌画点点头,也看着崔言书。
崔言书淡淡笑了笑,“人心易变吧!”
林飞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