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端敬候府。
凌画离京后虽然不能及时得到京中的消息,但是将可能发生的情况依照预料制定了应对方案都已安排妥当,所以,她并不担心。
这么多年,萧枕虽然没有事事参与与萧泽争斗,但是每一桩每一件事情,她制定了行动和算计后,都会与萧枕商量让他知道,所以,她相信三年下来,萧枕自己绝对可以把控京中形势争取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他不怕萧泽。
所以,凌画离京走的很是踏实安心,唯一不让她安心担心的宴轻,她已经带上了。
三驾马车,几十个护卫,其余暗卫暗中随扈,相较于王公贵族出行,凌画一行人走在官道上并不显得张扬,低调的很。
这还是因为宴轻跟随,否则,以往她出京,明面上也就是一辆马车,带着琉璃等几个人而已。
马车在平坦的路上跑起来并不慢,凌画在马车里睡的很香,她这些日子实在太累了,既然宴轻跟她的问题暂时以这种和平的方法解决了,她心里不落事儿,便睡的很是不管不顾。
她出了京城便睡,睡着了也很是乖巧,加上路面平整,没有坑洼,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棉被,身上又盖了被子,车内有小火炉,虽然外面才下过雪,很是寒冷,风也冷,但是车厢帘幕厚,车内很是温暖,适合睡眠,凌画睡的很香甜。
前几次,她都要窝在宴轻的怀里,才能睡的香甜乖巧,但如今,她躺在马车里,就那么平躺着,睡了半日,依旧没靠近宴轻一寸,睡前什么姿势,依旧什么姿势。
大约宴轻真是将她吓住了,所以,她哪怕睡着,也记着身边的这个人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就黏着要抱了,否则后果很是严重,要在海棠雨和紫园之间垒墙以后抬头低头都不见的那种。
宴轻在凌画睡后,很是多看了她一会儿,自己也睡了,但他没睡多久,便醒来一回,到晌午时,到了城镇,车马暂时休整,望书带着人去买了吃食,因不停留落宿,也不进酒楼耽搁时间,只买了简单的肉包子和热汤,将水壶里装满了热水。
这些年凌画外出,多数时候在路上都是这样为了赶路将就。有时候赶路急的话,连肉包子和热汤都不买,随便啃点儿干粮完事儿。
琉璃手里拿着一个小篮子,在外小声询问车里,“小姐?小侯爷?吃午饭了。”
凌画睡的沉。
宴轻被喊醒,坐起身,看了凌画一眼,然后伸手挑开了帘子,“她睡的沉。”
琉璃顺着帘子瞅了一眼,看凌画的状态,怕是要睡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