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说她舍不得喊主子,若是小侯爷舍得,您自去喊吧。”
宴轻:“……”
云落又补充,“琉璃说,主子以窈窕为美,小姐以前按时吃饭时,也一样瘦。”
宴轻:“……”
什么一样瘦,他有眼睛会看,眼睛没瞎,明明她离京之前,没有这么瘦的,气色也好,看看如今,都瘦成什么样儿了?虚弱成什么样儿了?一阵风一刮就倒了。
宴轻搁下筷子,“琉璃的眼睛,是不是该治治了?别是看剑谱,看花了。”
云落退后一步,让开门口。
宴轻也不吃了,站起身,向外走去。
程初看着宴轻转眼就出了自己的院子,分外感慨,宴兄可真操心,是不是有了媳妇儿的人,都会变得这么操心?他以后有了媳妇儿,不会也这样吧?可真要命。
不过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看向云落,“宴兄与嫂子不住在一起?”
云落摇头,“不住在一起。”
程初评价,“宴兄可真自由。”
娶了妻子,还能这么自由,若是他将来也没人随时随地盯着管着,他觉得也可以早早就娶妻。
紫园距离海棠苑本就不远,几步路的事儿,所以,宴轻很快就来到了海棠苑。
海棠苑静静的,哪怕天光大亮,但整个海棠苑,依旧处在静静的沉睡中。
琉璃依旧一手拿着剑谱,一手拿着剑,轻轻地比划着,脚步落地,都听不到一丝声响。
宴轻在门口驻足,看着安静的海棠苑,轻手轻脚的琉璃,以及紧紧关闭的门窗,顿了顿,转身又走了。
琉璃:“……”
看吧,她就知道,小侯爷也是舍不得喊醒小姐的。
宴轻很快就回到了紫园,进了堂屋,重新坐下,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程初好奇地问,“宴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将嫂子喊醒了?”
宴轻筷子顿了一下,“闭嘴。”
程初:“……”
他也没说什么啊,就问问,也不行吗?
好吧,嫂子是内眷女眷,哪怕他跟宴兄的兄弟交情再亲,也不太合适问他是嫂子是否被喊醒的事儿。
宴轻很快就吃完了早饭,用帕子擦了擦嘴,喝了半盏茶,站起身,对程初说,“走吧!”
程初麻溜起身,“好嘞。”
他来了大半个时辰了,总算等到宴兄出门了,可真不容易。
凌画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