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长的好看的男人了,做什么想不开非要嫁这么个东西。
大婚之日来迎亲,他跑去喝茶,像话吗?
当着无数人的面,宴轻还是很懂事儿的,哪怕他以前不懂事儿,这一刻,也是很懂事儿的,很诚恳地说,“自然是想娶的。”
他才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既然她已经如期赶回来大婚了,他自然要娶的。
凌云扬没好气,“既然想娶,那你刚刚是做什么去了?”
外面茶馆的茶很好喝吗?信不信以后他来凌家,一口茶水都不给他喝,就让他去外面茶馆喝。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很欠揍?
宴轻看着凌云扬,回答他的话,赤诚无比,“我知道四舅兄不想让我顺利娶走她,今儿的郁气若是发作不出来,恐伤身体,但我又不能让你对着我发作。”
他顿了顿,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大红吉服,给凌云扬看,“毕竟,我这身吉服,可是花了她许多功夫亲手绣的,若是破坏了一丝一毫,对不住她。”
凌画可是个要求处处十全十美的人,据说她身上的嫁衣,都没用别人动一针一线,他的吉服,还是她从御衣局拿回家挤出时间给他绣的,自然要珍惜点儿。
虽然她算计他,但一码归一码,他总不能无视她辛苦熬夜绣活的汗水,他还是很有原则的。
凌云扬看向宴轻的吉服,这吉服的裁剪样式,是她妹妹为宴轻量身定做,设计的独一无二的,御衣局绣娘的手工也是没话说,裁剪合体,针脚细密,穿在他身上,别提多合适了,最出彩的是他七妹亲手给他绣的刺绣,真真是艳华的出彩。
凌云扬一下子没了脾气,“行吧,你有理。”
“那我能进去迎亲了吧?”宴轻问。
“能吧!”凌云扬让开门口。
一行人簇拥着宴轻往凌画的玉兰苑走去,他一路往里走,一路有人喊,“新郎官来迎亲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一连串的吉祥话蹦豆子似的往外扔。
玉兰苑内,凌画正正好梳妆完,坐在榻上等着宴轻来迎,听到外面的喊声,有人笑着说,“新郎官来了,快拿扇着遮上。”
琉璃拿过一面大扇子,挡住了凌画的脸,同时问人,“拿扇子遮上做什么?”
“让新郎官做催妆诗啊。”有夫人笑着说。
琉璃拿开扇子,“那就不用了,小侯爷作诗头疼,做不了诗词的。”
众人险些将这个忘了,有人问,“那、就这样让新郎官将人接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