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说明了陛下的心思。
可是如今……
赵江仿佛发现了萧枕掩藏在平平常常外表下的大秘密,而萧枕也不在乎他的大秘密在他的眼前暴露。
他后悔的感觉一下子铺天盖地而来,想着他莫不是不自知地已卷入了争储的风波里?他小心翼翼一直傍着陛下的大腿,在朝中不站队,只站陛下,忠心耿耿,可是如今,谁能来告诉他?他眼前这是在发生什么事儿?
若是早知道,他一定不请旨亲自去衡川郡赈灾,宁可不放纵心里的野心再升一步入内阁。
萧枕余光瞧见赵江脸色变幻,也不搭理,这一路上机会多的是,去了衡川郡后,日子还长的很,他不急于一时半刻。
自小,无论是凌画的外祖父王晋告诉他要学会忍字,还是后来,凌画时常在他跳脚时对他说的忍字,他不停地将这个字在心底烙印再烙印,十年下来,以至于今日,他虽然不必忍了,但也学会了沉住气。
他要让赵江先沉不住气,攻人攻心,他才能收服他,毕竟,收服他,比杀了他,要有益处的多。
半个时辰后,厮杀结束,在萧枕故意放人下,东宫一个活口浑身是伤地离开。
萧泽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活口离去的方向,吩咐,“继续赶路。”
队伍重新修整出发。
赵江心情复杂极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奉旨出京了,便回不去了,更不可能现在就上折子禀告陛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没法告太子萧泽的状,更没法揭穿二殿下萧枕的面目,只能跟着萧枕继续往衡川郡走。
从这一刻起,他知道,他已被萧枕掌控在手,或许,这一路上,他都得听萧枕的,到了衡川郡,大概也得听他的,以后……怕是也要上他这条船。
东宫内,萧泽一直等着消息。
天明十分,一人浑身是血地回到东宫,跪在地上,对萧泽沉痛地禀告,“殿下,二殿下萧枕……他、他……”
“他怎样?”萧泽看着这名精卫,已成了一个血人,几乎认不出本来模样,瞬间升起不好的预感,提起了心。
这人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他身边有大批高手护卫,杀不了,殿下派去的人,只活了卑职一人回来。”
这人撑着一口气说完,失血太多,昏死了过去。
萧泽又惊又怒,萧枕什么时候身边有大批高手了?他出京带了大批高手?是他自己的人,还是父皇给他的人?不、没听说父皇给他人手。
那么就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