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闭门思过呢,如今不能参与朝事儿。”琉璃眉头紧皱,“陛下真会同意他去衡川郡吗?”
凌画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同意,她只是料想到萧泽会这样做,唯独这样做,才对他最有利,她不轻易揣测帝心,怕揣测错了,影响判断,她只需要揣测萧泽的心思就行了。
她道,“总之,不能让萧泽去衡川郡。”
“那小姐就要赶紧想法子阻拦了。”
凌画点头,“太子是储君之体,去衡川郡千里之遥,不该轻易出京,到时候让朝臣全力反对就是了。户部主管赈灾,让户部尚书亲自前去,陛下想必不会反对。”
琉璃道,“户部尚书是中立派,他自请去赈灾,陛下定然恩准。”
两日后,宴轻辰时又准时从床上醒来,躺在床上皱眉半天,看看更漏,又看看外面的天色,有点儿怀疑自己,怎么跟着凌画在栖云山住了不过几日,他从回府后就养成了辰时醒的生物钟了?
每天辰时准时醒,这是什么规矩?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闭着眼睛强行睡,半天也没睡觉,只能脸色臭臭地起了床。
端阳正在跟云落探讨剑法,见宴轻醒了,睁大眼睛,惊讶,“小侯爷,您这几天怎么起的都这么准时?”
“要你管!”宴轻没好气。
端阳眨巴眨巴眼睛,想着自己起来的,起床气怎么这么大?他没眼力价地问,“那您以后都这个时辰起床吗?”
宴轻凉凉地反问,“你昨儿看兵书到什么时辰?”
端阳“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如实回答,“戌时。”
“再加一个时辰,以后看到亥时。”宴轻霸道命令。
端阳顿时哀嚎一声,“小侯爷,为什么啊?”
宴轻不再理他。
端阳不明白极了,转头用眼神询问云落。
云落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他一眼,这等小事儿,就让他傻着得了,也懒得给他解释,有些人天生就脑袋发直,看多少兵书估计都不管用。
宴轻懒洋洋地吃了早饭,去后面抱厦训凤头鹦鹉,之后又去了马圈,将汗血宝马牵出来,看着马背上的软皮子马鞍,虽然不太霸气,但好在软和,他想着端阳的动作还挺快,这刚回府,新马鞍就给换上了,那家伙还算有些用处。又想着凌画骑马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让她试试这新马鞍坐着舒服不舒服?
于是,他问云落,“她呢?这几日在做什么?”
怎么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