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宴轻进了里屋,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喊,“云落,走了!”
云落应了一声,跟在宴轻身后。
程初愣了一下,看着云落,仔细辨认半天,发现有点儿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问,“宴兄,这谁呀?你新提拔上来的护卫?”
“凌画给我的人,他叫云落。”宴轻边走边说。
程初震惊了,不敢置信,“云落?云落?他不是那个……”
秦桓身边的人吗?他以前见过一面,秦桓说他叫云落,他对这个名字记得深,怪不得面熟呢!
“嗯,就是他,如今他是我的人了,以后跟着我。”
程初惊悚,“嫂子让人看着你?”
“嗯!”
程初惊骇,“你竟然同意收人?”
“嗯!”
程初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结巴道,“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宴兄啊?你怎么跟秦桓一样呢?她给人你就要?”
“为什么不要?秦桓有的,我自然也要有。”宴轻理直气壮,“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程初:“……”
对不起,容他缓缓,他实在是不太明白宴兄的脑回路,什么叫秦桓有的他也要有?他知道不知道凌画这样送人不是啥好的目的啊?就是让人看着他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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