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殿下,她也可以理解,但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伺候笔墨,都是个什么东西?
大约是看她太震惊了,冷月解释说:“殿下身边不喜欢跟着一群奴才伺候,只有一个小郑子,多数时候也都是打点殿下衣物吃食等,身为贴身护卫,便需要做的多些。”
见孙巧颜有点儿不能接受的样子,他压低声音说:“一个月十万两银子随意取用,自是要做的比常人多。”
孙巧颜恍然,顿时茅塞顿开,也对,一个月十万两银子呢,自然不是寻常护卫。
她虽然不惯常伺候人,连她爹娘都没享受过她伺候,外祖父外祖母身子骨好,也用不着她伺候,但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应该也不难的。
她点头,“成,那就这么办吧!”
她没怎么纠结,便同意了,问萧枕,“那我今日就上任?”
萧枕本想点头,但看着孙巧颜跃跃欲试,很开心的样子,忽然有点儿糟心,沉默了片刻,有点儿想反悔,但终究还是摆手,“明日吧,明日一早来,换身护卫的衣裳。”
孙巧颜点头,“成,那我走了。”
冷月让开门口。
孙巧颜走的很干脆,出了门,纵身一跃,跳上了房梁,然后,几个起落,便出了太子府。
萧枕在她离开后,扔了手里的折子,吩咐,“备车,去端敬候府。”
他要找凌画去算账!
冷月不敢耽搁,麻溜地备车,护卫暗卫统统不敢懈怠,簇拥着他出了太子府。
凌画自那日见了孙巧颜,她答应后,也不知会萧枕,因为知道一旦知会他,他一定不会同意,索性什么也不说,待在府里养伤。
因萧枕本就躲着她,所以,她也没有见到他当面跟他说端妃的事儿。
几日后,宴轻准她下床,准她沐浴,她总算是摆脱了天天用帕子擦身上的烦闷,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也痛痛快快在院子里走了两圈。
这一日,她跟宴轻打着商量,“太子殿下总躲着我也不成,我还有好多事情要找他跟他商量,要不,明儿我主动去一趟太子府?”
宴轻大手按在她头上,“你急什么?他很快就会找你了。”
这话是白天说的,到了晚上,天擦黑后,果然,有人来报,太子殿下上门了。
凌画坐在床上一脸赞叹地看着宴轻,“哥哥,你真是料事如神。”
宴轻嗤笑,“你给他选了个太子妃,偏偏不明目张胆的过明路,暗搓搓地撺掇人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