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她拽过门槛,拽到了他自己住的房间,直接拉着她上床,动作熟练地将她抱在怀里。
凌画:“……”
她纳闷极了,“你这是……”
“不许说话,睡觉。”宴轻语气霸道。
凌画闭了嘴。
不多时,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宴轻很快就睡着了。
凌画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动了动身子,发现动不了,宴轻抱的紧,她即便再没困意,也只能在他怀里酝酿困意,不知过了多久,也跟着睡着了。
临睡前,凌画想着,他大约是因为喝醉了吧?才晚上与她一起睡,别明儿早上起来污蔑是她要同房同眠,不认主动拉她一个屋睡的账。
宴轻睡了一晚上踏实的觉,早早就醒了,怀中的人儿依旧睡的香甜,他神清气爽地瞧了她一会儿,她的馨香气息无孔不入,以至于,他本来愉悦的脸渐渐地变了。
他立马起床,三两下穿戴妥当下了地,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清早天刚蒙蒙亮,凌家的下人正陆陆续续起来,宴轻立在门口吹了一会儿冷风,方才吹散了下腹的燥热,他想着,好像还是不行,还是得分房而居。
回屋是不可能回屋了,宴轻便往院外走,难得破天荒的早起散步。
凌云深有早起散步的习惯,瞧见了宴轻,愣了一下,“妹夫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你平时据说不是晚起的吗?是不是换个地方住不如在自己府里,以至于择席睡不好?”
“没有,睡的很好。”宴轻这话没说假,他昨夜的确是真的睡的很好,之所以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自然是因为受不住身边躺着的人,再不起来,他就要忍不住做点儿什么了。
凌云深不解,“那你这是……”
“今日打春嘛,迎春第一天,要早起。”宴轻给出理由。
凌云深恍然,“这样啊。”
他邀请宴轻一起散步。
凌家有钱,凌画又是个爱美人美景的人,所以,哪怕冬天,但也栽种了应景的花树,虽已打春,但京城的冬天其实还在延续,依旧寒意料峭。
两人散了一圈步,有管事的来找凌云深,凌云深只能先去处理事情了。
宴轻一个人没意思,估摸着凌画应该已起了,便回了玉兰苑。
他回到玉兰苑,进了屋,却发现凌画还没起,依旧在睡着,他脚步不由放轻,但却依旧扰醒了凌画,只见她睁开眼睛,有些迷惑地看着从屋外走进来的宴轻,“哥哥?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