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书房,众人已到了,在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谈,说宴小侯爷真能喝,这酒量十个八个怕是也喝不过他一个云云。
凌画不参与,心想着,你们是没瞧见他昨儿喝醉了,睡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走了,还是端阳给背回去的。
叶瑞拍拍凌画肩膀,难得说了句承认的话,“表妹,你眼光不错啊!我看宴小侯爷配你正好。”
不是一口一个表妹夫,而是宴小侯爷。
凌画笑,“那当然。”
宴轻招人喜欢的地方多了去了,她数都数不过来。
闲谈了片刻后,众人又开始商议正事儿。
晌午时,宴轻让人送回来话,说不回来吃了,他还没喝上金樽坊的酒,今儿晌午就去那里喝。
凌画没啥意见,表示知道了,晌午时,与众人在书房里简单用了饭菜。
下午时,宴轻早早就回来了,带回了几个红木箱子,箱子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瞧不见,他回来后,吩咐管家,“这个小心点儿抬去库房,认真仔细地保管起来。要知道,这几箱子里面的东西,可是花了你们主子几十万两银子的。”
管家整个人支棱了起来,连连应是,亲自带着人,小心翼翼地送去了库房。
叶瑞见宴轻眼睛都不眨,昨天加今天,两天就花出去了七八十万两银子,觉得想酸都酸不动了。
当日晚,又饮酒了一番,不过这回,大家都没再来个不醉不归,喝个差不多正适量,便结束了。
凌画还挺遗憾,没能再瞧见宴轻又躺地上赖着不起来就地睡的模样。
顶着夜色往回走,凌画不时瞅宴轻一眼,再瞅一眼,宴轻开始没理她,后来发现她总是瞅他,挑眉问,“总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凌画摇头,“没有。”
宴轻依旧挑眉。
凌画实诚地说,“就是觉得哥哥今夜尤其好看。”
宴轻无语,“今夜与往常,有什么不同吗?”
“有的吧!”她自然不会告诉他,她还想看他喝醉酒的样子。
宴轻恍然,“哦,今日我花了几十万两银子。”
凌画:“……”
大手笔的花银子的确很爽很过瘾,自然也能为好看再增点儿色。
她琢磨着说,“此次回京,定然与来时不同,萧泽应该会布下天罗地网,不让我回京。哥哥这两日买的东西,有几大车吧?不是轻装简行,要带回京城,既护东西,又要保证人的安全,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