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毕竟,这酒烈,浓度高,却真称不上好酒。
一杯水下肚,凌画舔舔嘴角,嘟哝了句,“谢谢哥哥。”
宴轻想着还好,她还记得道谢,可见脑子里还真是有几分清明的。
他随手将水杯甩开,水杯脱了他的手,轻飘飘地落在了远处的桌案上,他抱着凌画,竟然发现自己一时间舍不得将她放下去躺着,手像是被灌了铅,粘了胶,带着几分粘性,不会动了一般。
凌画似乎也没意见,便这么靠在他的怀里,他不放下她,她也没什么意见,迷迷糊糊继续睡。
不多时,她便睡的熟了,呼吸均匀,满身酒香。
宴轻闻过自己满身酒味,说实话,真不太好闻,但是她发现凌画不同,哪怕不是好酒,但被她喝下,她身上散发出的却也是好闻的酒香味,竟然让他迷恋的不想再去房顶上吹冷风。
他想亲她。
还想将她压在身下
也想揉她在怀。
更想将她欺负哭。
程初和纨绔们给他看过春宫图,避火图,各种图,精致的,粗糙的,都拿给过他,他那时翻了两眼,便随手扔了,然后附赠一脚,将污他眼睛的人踹一个狗啃屎。
也有纨绔闹起来,讲黄笑话,说黄段子,还讲与红楼女子的风月情,家里有小妾的,有通房的,娶妻生子的,酒喝高了的,玩闹起来,也会讲一些闺房之乐。
他那时也觉得污耳朵,往往都是一把扇子扔过去,或者,将人给赶走,滚他的闺房之乐。
但他天生记性好,所以,别人说出口的话,他哪怕刻意忘了,但该想起来的时候,却也能一字不差地想起来。甚至是曾经扫了几眼的春宫图画,也在他脑子里蹦了出来。
所以,他不是什么也不懂。
他想着,他真是完了。
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但在距离凌画唇一寸的时候,又猛地抬起,将她放回床上,起身站了起来,刚要再走出房门,又想着一会儿她又闹着喝水,他还要再下房顶折腾,不如练功,练清心诀,练静心法,总之,他师傅教过他很多,他随便找出一个,就能让他压下这股子燥热。
于是,他走到不远处的矮榻上,盘膝而坐,第一次,在深夜里,不好好睡觉,认真地练起功来。
凌画却睡的沉了,睡的踏实了,竟然再没要水。
过了子时,宴轻的酒劲儿已过去,不再火热一团了,才收了功,上了床,重新抱了人在怀,看着她睡的红扑扑的小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