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哪怕我们再漕郡隐藏的再好,但万一别处有东宫的暗桩爪牙,掌舵使和宴轻去凉州的消息泄露出去,被东宫所知,那么,可就危险了,一定要多加谨慎小心。”
宴轻拍拍崔言书的肩膀,“知道了,别人都说一句两句,你怎么一大堆婆婆妈妈的。”
崔言书顿时闭了嘴。
跟宴小侯爷讲良心和跟掌舵使讲良心,多数时候,都是喂了狗。
二人离开后,林飞远探头确定二人走出了院子,走远了,彻底没了人影,才说,“你们发现了吗?”
“发现什么?”孙明喻转过身,看林飞远的表情,就知道他又不冒好话了,他好笑,“又是什么不讨人爱听的话吗?要不你憋着吧,别说了。”
林飞远狠狠挖了孙明喻一眼,“我就是想说,你们发现吗?宴兄这些日子,寸步不离掌舵使。”
孙明喻想了想,“好像是。”
林飞远又说,“跟刚来漕郡那会儿大不相同,都是掌舵使一个人跟咱们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如今这些日子,宴兄哪儿也不去,跟着她来书房,偶尔看看书,不看书的时候,就在软塌上睡觉,软塌上是个什么舒服的睡觉地方吗?自然不如回房躺在大床上睡吧?”
“那是自然。”孙明喻点头。
“所以,说明了什么?”林飞远问。
崔言书收拾好东西,回头拍拍林飞远肩膀,“宴小侯爷本来就很在意掌舵使,所以,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初来漕郡时,也很在意,否则也不会收拾你了,只不过那时没表现的多明显而已,如今,兴许是只要待在她待的地方,做什么都行。”
林飞远没吃夜宵,但依旧觉得撑得慌,啧啧了一声,“我就是想不明白,他那么爱玩的一个人,怎么能待得住?就没觉得无聊吗?传言他在京城时,跟着一帮子纨绔,整日玩耍,可以十天半个月都在外面玩不回府的,可是来了漕郡后,我没看出他多爱玩,这不一天天的待在府中吗?”
他险些以为自己认识了一个假宴轻。
“自然无聊,你没见他多数时候都在睡觉吗?”崔言书撤回手,“这你就不懂了。兴许,小侯爷是怕不老实待着,整日出去玩的话,给掌舵使找麻烦。”
林飞远“啊?”了一声。
崔言书笑了笑,“小侯爷出来漕郡时,从西河码头回来被大批杀手刺杀,后来去金樽坊,又被张二先生刺杀,后来去清音寺赏雨,又被十三娘联合杀手营的人刺杀,你算算,这才多久时间,就遭了几场?哪一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