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坛,沈平安因身体原因,自小沾不得酒,但自从住进了端敬候府,跟在曾大夫身边,被他用药调理身体,又学习摆弄草药,再加之听宴轻的话每日蹲马步锻炼筋骨,短短几个月,身体已比以前有了很大改善,也跟着曾大夫蹭了两杯酒。
两杯酒下肚,沈平安小脸红扑扑的,对曾大夫说,“凌姐姐酿的酒,真是好酒。”
曾大夫扬眉,“那当然,否则老头子我怎么可能一直跟着这么个黑心黑肺的东西。”
沈平安不满地说,“你不要觉得凌姐姐听不见,便在背后总是骂凌姐姐。”
曾大夫竖起眉毛,“你个小屁孩,还挺向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些日子跟着谁混?是谁把你的身体养的能蹦能跳的?”
沈平安被他这么一质问,不好意思了,小声说,“那你骂几句就得了,也别一直骂啊?凌姐姐一定是大有用处,宴哥哥才找你换这颗药的。”
曾大夫哼了一声,“我的真言丹,天王老子吃了,都得说真话,可不是好东西吗?”
他嘟囔,“不知是哪个有福气的,能吃我一颗真言丹。”
然后,他琢磨着不太对味,忽然问沈平安,“你刚刚说什么?”
沈平安道,“我让你别骂凌姐姐了,要骂也少骂几句。”
“不是,最后那句。”
沈平安疑惑,“我说凌姐姐一定是大有用处,宴哥哥才找你换这颗药的。”
“对,就是这句。”曾大夫一拍脑门,“早先还处处看那丫头不顺眼,这才过了多久,便为了她找我要真言丹了。”
他啧啧,“果然没有那小丫头拿不下的人,看来宴轻栽喽!”
沈平安不懂,但不妨碍他趁着曾大夫感慨连连怪声怪气哼哼唧唧时,他偷喝好酒。
一不小心便喝多了。
曾大夫回过神来,见他醉倒在桌子上,笑骂,“没想到还是个小馋鬼,偷偷糟蹋我的好酒。”
他对沈平安倒是看着顺眼的很,觉得这娃子被沈怡安那个心思深沉,浑身上下都长满心眼的人,教养得这么乖巧听话又纯真良善,着实不容易。尤其是他聪明好学,且学什么东西都快,比他自己的小孙子还要对草药医术有天赋,等改日跟沈怡安说说,给他做徒弟好了。
无论是琉璃和望书、细雨,亦或是林飞远,查了几日,所查得的消息都不多,细细碎碎,查不到真正得用的消息。
林飞远很是恼怒,对凌画说,“所有布局,都精密的很,查来查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