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等才能借上光,在下今晚一定不醉不归。”
宴轻意外崔言书是这样的性子,倒让他刮目相看,不愧是出身清河崔氏,把话说的很不掩饰,不像孙明喻那般含蓄,也不像林飞远那般不掩轻狂,他显然才是三个人心思最深手腕最足谋算最厉害的一个,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该不客气的时候,也不藏着掖着。
他愉悦地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崔兄忙着吧!”
他意有所指,“你早些完活,咱们才能早些晚上喝酒。”
崔言书:“……”
他好像听出了不干活的人从心里散发出的愉悦感,真是林飞远所言不虚,好好地说着喝酒,转眼就说到了他手里该干的活上,的确会给人泼冷水,差点儿给他浇了个透心凉,确实有点儿不是人。
凌画在一旁听宴轻与崔言书你来我往说了半天,她再也不会犯上次犯过的错误,因为看宁家的卷宗,而没用心听宴轻和林飞远孙明喻说话,以至于白白折腾了一场,差点儿折腾去了她半条命,这一回她认真且用心地听了,倒还真让她听出了些味道。
若是以前,以她对宴轻的认知,他绝对是除了他的纨绔兄弟们,谁的面子也不给,谁的账也不买,就是大婚之日,据说陛下叫他过去面前坐坐,他顶多也就规规矩矩坐了那么一会儿,算是给陛下面子,至于别人,他随便敬个酒,也就不再理了。
但如今,从来了漕郡后,他对林飞远、孙明喻、崔言书,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关注,与三人都挺有的聊,似有意的摆正他自己掌舵使夫君的身份,言谈话语间,也不是以前那不理人的模样,尤其是站在她的角度上,可以说这个夫君身份是十分端正态度给她极大的面子了,这可真是实属罕见。
凌画不禁想,他是真在意这个身份呢,是在意这三人跟在他身边效力都长的不错呢,还是来漕运之后没有程初等纨绔们在身边陪着他一起玩他太无聊了所以找乐子呢。
若是以他们俩如今的关系来想,凌画自然更倾向于后者,但她还是有点儿忍不住想,他应该是有些在意的吧?大约是她开始看上他的脸,给了他错误的认知,以至于,他如今也十分在意男人的脸,哪怕不喜欢,也不想自己妻子身边用到的人都是长的好看的?这大约是男人都应该有的心里?
说实话,凌画不太懂,画本子上没教,都是怎么谈情说爱,没分析男人心里的,兵法上也没教,都是排兵布阵算无遗策的阴谋阳谋。
她揉揉眉心,觉得男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