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毒也就罢了,拔个箭,还只有五分?”
冯太医立即请罪,“陛下恕罪,实在是二殿下的箭伤,有些耽搁了。”
“朕知道你们太医院都有保守的说法,朕今日就问你,不保守来说,你有几分把握?”皇帝盯着冯太医问。
冯太医心里发苦,勉勉强强地咬牙说,“六分。”
皇帝沉着脸,“再不能多了?”
冯太医跪在地上,“回陛下,臣不敢多作保啊,二殿下的情况,实在是有些危急。”
这时,外面有小太监禀告,“陛下,端敬侯府的曾大夫请来了。”
皇帝吩咐,“进来。”
曾大夫一把年纪,脊背挺的很直,哪怕见了皇帝,他也全然不带怕字的,见了九五至尊,也不叩头,只拱手见礼,“陛下,小老儿曾盛。”
皇帝知道民间的高人都有几分怪癖孤傲的脾性,不轻易向皇权折腰,他也不怪罪,指指萧枕,“朕听凌画举荐你,给他看看,看好了,有重赏。”